“你這是……”
殷月把小鍋端到天井晾著,那天她從混沌中醒來,就看到鐵柱那對紅了的眼眶,原來他打獵回來的得知此事非要舉著斧頭去正麟王府給她報仇,當朝王爺的府邸又哪是那麼好闖的,大夥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鐵柱勸了回來,結果這人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抱回了他的家,說是怕炎涅在來找她麻煩,死活都不讓她在單獨一人住。
其實她也怕,加上鐵柱的爹孃也在一旁力勸,她便也暫時住了下來。
只是越住越不得勁,鐵柱爹孃全然是把她當自家的兒媳了,鐵柱也是,每次回家都是也不顧當著他爹孃的面百般對著她好,每次看到鐵柱爹孃意味深長的笑,都弄的她好不尷尬。
第九十四章
只是越住越不得勁,鐵柱爹孃全然是把她當自家的兒媳了,鐵柱也是,每次回家都是也不顧當著他爹孃的面百般對著她好,每次看到鐵柱爹孃意味深長的笑,都弄的她好不尷尬。
畢竟非親非故的,一直住別人家也不是長久之計,這幾日她便開始嘗試回來自己睡,卻發現害怕的厲害,每到夜晚都要忍不住檢查幾遍房門,一閉眼就是那日的幾個兇殘的壞人獰笑的面容,捂在被窩裡的身體都是不由自主的緊繃著的,直到天空漸漸變亮她才能安下心,努力睡一點,可是沒過多久又要去集市擺攤了,這樣下來怕是先不用壞人害她,她自己就折騰死自己了。
她也清楚,完全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所得,或許真的跟王婆婆說的那樣,家裡有個男人會好一點,可是稱心的男人哪裡是那麼好找的,她現在的處境她自己也清楚,像鐵柱那樣的男人為了不連累她,她也是斷然不能跟的,只是那日之事如果還有下次難保還有那等幸運了……
這幾天她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古裝電影,那些闖入地宮時會射出毒針的暗器什麼的,覺得或許在院子裡裝那些陷阱暗器,也不為是一種辦法,這樣那些晚上想要偷著潛進她家不安好心的人們就不會那麼容易了,至少能提前讓她有個呼救的時間也好。
只是想法是好的,實行起來卻有些困難,好在鐵柱一向手巧,她大體形容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便麻利的做了出來,只要動了補在門口的細線,掛在院子兩側的機關就會啟動,細針就會朝著細線被動的地方射去,簡直和想象中的效果一模一樣。
只是暗器有了,那些電視劇裡面在銀針上沾的劇毒還是個問題,她本就不是惡毒之人,在針上抹毒她是做不出的,而且抹上劇毒萬一誤傷了村民也不好,這便跟賈大夫要了麻藥的配方,只是這麻藥是口服的,就算抹在銀針上被刺中效果也是收效甚微,這才相處了把麻藥和銀針一起煮的辦法,這樣麻藥滲進針裡,應該比抹在上面效果要好些。
跟賈大夫說了前因後果,當然炎涅指使的那部分自動隱藏,賈大夫置起一根銀針,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立馬找水漱了漱口,“嗯,我看著方法可行,我光是舌頭碰到就已經發麻了,待到刺入人體沾了血,肯定是更加有效果。”
聽賈大夫這樣說,殷月這才放了心。再一次把藥箱里名貴的藥丸藥膏搜刮個遍,才依依不捨的把一臉心痛加肉疼的賈大夫送走。
第九十五章
跟賈大夫說了前因後果,當然炎涅指使的那部分自動隱藏,賈大夫置起一根銀針,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立馬找水漱了漱口,“嗯,我看著方法可行,我光是舌頭碰到就已經發麻了,待到刺入人體沾了血,肯定是更加有效果。”
聽賈大夫這樣說,殷月這才放了心。再一次把藥箱里名貴的藥丸藥膏搜刮個遍,才依依不捨的把一臉心痛加肉疼的賈大夫送走。
喜滋滋的把藥瓶放進床鋪下的木箱裡,用紅布蓋好,開始著手佈置她的機關。
卻沒想到辛虧按了機關,沒過幾天就捕到了一條“大魚”。
剛睡醒的殷月一臉朦朧的看著院子裡昏迷過去的黑衣男子,過了好一會才從迷糊中反應過來,看著那陌生的男子蒼白的嘴唇慌忙的上前檢視,剛走近一陣血腥味撲面而來,細看才發現原來那男子身上繃著繃帶,血已經滲透了,因為身著黑衣才看不出來而已,再仔細一看發現這男人還中了她機關的麻醉針才導致昏迷不醒。
看著地上這男人身材高大健碩,雖然一身黑衣卻是上好的絲綢面料,上面甚至還繡著雅緻竹葉的暗花,一看便是價格不菲的模樣,還有那人就算昏迷仍舊緊握著的佩刀,金玉的刀鞘上花紋繁瑣,還鑲嵌著藍寶石,一看便是珍貴之物,這人的穿著配飾,根本和那時闖進屋裡的那幾個地痞流氓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