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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把目光從男人的臉上緩慢的移到他的身上……那灰色的麻質的衣服確實是她買的……在移到男人手上已經皺掉的薄皮面具上,仍舊可以看出柳無的輪廓……此時確實像在諷刺她般,在柳承天手裡晃晃蕩蕩的扭曲著。

“原來是柳賢侄,”那中年男人看清柳承天的真面目,立馬從馬上跳下來,走上前拍了拍柳承天的肩膀,想起他剛剛和殷月分明是認識的,又有些猶豫,“柳賢侄…你可知這人……”

柳承天面無表情;從容的從薄唇中吐出兩個字,“不識。”

那個男人從官多年,什麼事該追究什麼事該不追究自然清楚,聽柳承天這樣說,也是鬆了口氣,如果今日柳承天當真要保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個作揖,“那賢侄老夫還有要事在身,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緝拿歸案要速速帶回審問定罪,不便和你過多的寒暄,有空來府上做客。”

說罷,一揮手眾人壓著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殷月離去。

柳承天這個渣男,等著吧有你後悔的時候's2006'

第117章

柳承天面無表情;從容的從薄唇中吐出兩個字,“不識。”

那個男人從官多年,什麼事該追究什麼事該不追究自然清楚,聽柳承天這樣說,也是鬆了口氣,如果今日柳承天當真要保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個作揖,“那賢侄老夫還有要事在身,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緝拿歸案要速速帶回審問定罪,不便和你過多的寒暄,有空來府上做客。”

說罷,一揮手眾人壓著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殷月離去。

被眾人壓著無法直起身子的殷月拼命的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柳承天,那男人背挺的筆直,雙手攢著垂於身體兩側,扭著頭似乎也在看她,眼裡是她不曾見過的冷漠,殷月勾起紅唇,自嘲般的一笑,扭回頭,柳無啊,柳無,若早知今日,那日我何必救你……

簡陋的柴房裡,殷月被緊綁在房間的柱子上,那群人把她押進來綁好後似乎有什麼急事,便不知了去向,房間裡陰冷的厲害,潮溼的黴味幾乎讓人透不過氣來,殷月想起那男人臨走時色眯眯的眼神就覺得害怕的厲害。

因為她總算想起了這個男人是誰,他正是寧霜的父親寧易,如今自己的女兒當了正麟王的福晉他便也趾高氣揚起來,但是記憶裡當時和寧霜偷情的那個人確實是他沒錯,就算那寧霜在放蕩也不至於跟他親爹搞一起吧,其中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

被反綁的手因血液不通麻痺的厲害,從街上被押走的時候看到柳承天那深沉的眼神心裡發著寒,沒想到戒備了那麼久,卻引狼入了室,只是搞不懂那日理萬機的柳大將軍為何會易容潛入她家?和她一同生活了那麼久到底是在圖什麼?

怪不得剛開始那男人對她那麼反感,敢情是她養了只白眼狼……和當初她撿回來的那隻狼狗一樣,碰到了舊主便頭也不回的跟著走了……

嚥了口唾沫,嗓子難受的發澀,不由的苦笑,沒什麼,被騙被耍什麼的之前也經歷過的不是麼,沒什麼的,沒有什麼可心灰的。

不斷的活動著被綁的雙手,手腕處被麻繩磨破了皮,麻繩粗糙的質地扎進肉裡也不放棄,因為殷月知道,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經過長時間的活動原本緊緊的麻繩總算稍微鬆了一點,殷月用進全力忍著痛把反綁的手往腰間摸去,來之前她怕有什麼萬一,特意在腰間別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進來,卻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綁的粗繩割斷,殷月已經出了一身汗,來不及檢視手腕上的傷勢,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透過木門的門縫向外看去,好在寧易並未找人看守。

第118章

經過長時間的活動原本緊緊的麻繩總算稍微鬆了一點,殷月用進全力忍著痛把反綁的手往腰間摸去,來之前她怕有什麼萬一,特意在腰間別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進來,卻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綁的粗繩割斷,殷月已經出了一身汗,來不及檢視手腕上的傷勢,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透過木門的門縫向外看去,好在寧易並未找人看守。

推了推門才發現原本木門已經被人從外面反鎖了,靠她一己之力根本無法開啟。

瞬間感覺要絕望了,繼續留在這裡那寧霜的父親定然不會輕饒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她怕也是輕的,回想起寧霜的手段和她父親臨走時看她的眼神,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行,一定要從這裡逃掉。

突然一陣冷風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