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替我和塗菲鬆綁。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塗菲嚇得面無血色,驚恐發抖地問著。
我因為有以前探險的考驗,所以還算鎮定,急忙抱住塗菲,輕拍著她的後背,緩解她的緊張情緒,然後我關切地看著林清揚。
“你沒事吧。”我擔心地問,他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又紅又紫,明顯是有傷害的,但他卻顯得像沒事人一樣。
他先不回答,先伸手在我腦袋上用力一拍。
疼得我掉眼淚。
然後聽到他罵我:“還說呢,都是你這個傢伙。”
“我又怎麼啦?”
“你知道不知道今晚這事還挺重要的,不能分我的心啊?”他說。
咦,我分到他的心了?咦,什麼意思?
“你看,那裡。”林清揚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把電燈開關給開啟了。
我嚇了一跳,我說:“你開什麼燈啊,你開燈會被人發現我們私闖民宅的。”
“怕什麼,民宅主人就在這裡。”林清揚朝倒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一指,然後又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勒痕,“就算警察來了,也是他殺遊客,謀財害命未遂,你們兩個姑娘加我一個,三張嘴還說不過他?笑話。有見過帶兩個漂亮姑娘上門盜竊的麼,當然是他要害我們啦。而且放心吧,他不敢讓警察界入此事的。”
林清揚非常篤定地說。
我和塗菲看向倒在地上的矮胖子,燈光下,塗菲立刻肯定地說道:“對,是他啊,就是他,他就是民宿的房東。他竟然在這裡沒有離開過……”
“哼,他確實一直躲在這裡沒有離開呢。”林清揚冷笑,然後指著地面說到:“你們看那些灰跡。”
我和塗菲順著林清揚指的方向看去,真的,在樓梯與樓板的角角落落裡,一些毫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些非常細的灰跡畫出的很小的圖案,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他用符燒製了灰,灌在細細的筆桿裡,在不明顯的地方畫出了結界,當我們進入這裡就會被不知不覺地引入了空的境界。”
“什麼是空的境界,是剛才那種感覺很混沌的地方嗎?”我問。
“這麼同你解釋吧,高深的修行者在入定的情況下,可以進入空的境界,在空的境界裡繼續修行,但這需要非常強的意念,因為你的意志力必須控制得住你自己來去自如,否則處在一個時間與空間完全不同的地方,一個小小的錯念都可能導致修行者走火入魔,而像你們這樣的普通人被引入那裡,就等於被人把三魂封印在了結界中,魂一旦迷失,魄還在身體裡,意味著人不會死去,但會失去意識,簡單來說不會死,而會成為植物人。”林清揚解釋到,簡單明瞭,我能聽得懂。
但是他說他分心,是不是指我親了他一下,所以他一直走到三樓才剛剛感覺到我和塗菲已經誤入別人的圈套,才後知後覺地來救我們。那也就是說因為我親了他一下,他的心亂了,分了神,所以一邊走一邊在想著我親他的事情,結果就步入了陷阱?
說起來他差點被人勒死誒!!!!
全是我不好,我錯了!我在錯誤的時機親了他。雖然他有分心這件事還挺讓我偷樂的,但確實是我錯了……
我趕忙向他道歉,“對不起啊,是我害了大家。”
結果他又拍了我腦袋一下。
靠,這個男人是不是結婚後會家暴的型別啊?!!!
這時候突然聽見笑聲,那個中年矮胖大叔艱難地坐了起來,看著林清揚,抹著嘴角地血說道:“嘿嘿,你確實是一個高人,可不可以看在同是修行人的份上,不要為難我,留一條生路。”
林清揚頓時冷笑起來:“呵呵呵,生路?開什麼玩笑,剛才你還想要我們死呢。”
☆、荒唐之人
林清揚也懶得和民宿老闆理論,撿起繩子把他牢牢綁了起來,民宿老闆似乎被震傷了,一臉苦相地坐在地上無力掙扎。
老闆坐在地上喃喃地說道:“何必呢,小兄弟,大家都是修行之人,你現在已經重傷到我,害得我所有修行都要從築基開始重做,就留一條活路給我吧,你要多少錢好商量,如果不要錢,我這裡珍藏了一些法器也可以贈送給你。”
林清揚聽了直樂,把塗菲帶到老闆面前說道:“你看看她,你對著她說,你叫我留你一條性命,那你有沒有想過放她一條活路呢?”
“誒,都是男人嘛……見色起意這種事你應該懂吧……”老闆慚愧地說道,但是他的眼神卻顯得非常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