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晴欲。他的唇角微微上揚,仔細打量我,戲謔地笑說:“你在下面的時候,看起來更美。”
我盯著他手,提醒說:“你受傷了,快躺回去睡覺。”
“可是我的老二沒有受傷,它只是餓了。”詹佑成露出無辜又受傷的表情,低頭用下巴輕輕摩挲我的額頭。鬍子又短又硬,扎得我很痛。
“別這樣,病人應該禁AA欲。”我嘗試推開他,卻發現不知什麼開始,睡衣的紐扣已經被扯開了。
詹佑成低頭用牙齒鬆開上衣剩餘的幾粒紐扣,聲音也有點含糊。“照顧病人,也是你的責任。我真的餓了,睡不著。”
雖然生氣,可是我卻捨不得拒絕。我說不過詹佑成,半推半就隨了他。
可是我發現,這天晚上他真的很瘋狂、很賣力,給予我從沒試過的高點。就像久旱逢甘露的樹苗,拼命往我的身體裡鑽,往深處鑽……要一直鑽入我的心肺,常駐在心臟的血肉上永不分離,才罷休。
***
即使受傷了,可是詹佑成卻一刻都沒有閒著。
右手受傷了無法開車,我便成了他的專職司機,上班送他回公司,打算下班再接回家。
我不是詹佑成,無法做到強顏歡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海港城的停車場裡,我突然感到很心酸。
整個上午,我做什麼事都不順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般。
掏出電話剛想要給詹佑成打過去,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陌生的號碼似曾相識,我剛想要回撥過去,電話已經響了起來。
“是我,詹馨悅。”陌生號碼原來是詹馨悅的,她的語氣有點焦急。“你現在有空嗎?方便出來見個面?”
看著桌面上堆積如山的檔案,我為難地說:“我今天有點忙,有什麼事方便在電話裡說嗎?”
“電話裡說不清楚,最好還是見面說。”詹馨悅頓了頓,報出自己的位置。“我在城市廣場東側的泰國餐廳裡等你。”
在我的印象中,每次與詹馨悅見面,都是一副職業套裝的職場範兒。可是今天的她看起來有點風塵僕僕的樣子,不施粉黛,臉色也有點蒼白。
“找我有事嗎?”我的心跳得厲害,直覺上她找我,是因為詹佑成的事。
“聽說佑成受傷了,傷得嚴重嗎?”詹馨悅皺起眉頭的樣子,依舊風情萬種。她看起來神色不對勁,沉思片刻然後繼續說:“中午剛從香港出差回來,助理就跟我說佑成昨天進醫院了。”
看來,詹馨悅對詹佑成的事還挺關注的。
“被砸傷了額頭,不過還好,沒有腦震盪。”我也不希望詹馨悅因為詹佑成的事而擔心,只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詹馨悅不斷嘆氣,直接問我:“昨晚佑成是不是跟爸吵架了?”
“吵架,我沒聽到。”我仔細想了想,才回憶起昨夜詹佑成很晚才回臥室。他們在我離開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吵架,我真的不知情。“發生什麼是了嗎?”
詹馨悅看著我,神色憂慮:“爸今天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發了很大的脾氣。他還說,如果佑成堅持與他作對,就當沒生過這個忤逆的兒子。”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急切地問道。
“我打電話給佑成想要問清楚原因,可是他一直不接。你也清楚他的脾氣,要是不願意半個字也不會告訴我。”詹馨悅焦急地看著我,語氣嚴肅地說:“爸從沒朝我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大概他想要透過我轉告佑成,讓他放棄反抗。”
我對詹馨悅的話感到很意外,為什麼現在就連她都改變態度了,勸詹佑成不要反抗?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失去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才罷休嗎?
“你知道嗎,海港城這個專案是詹佑成的心血,他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成功發展起來。”我嘆氣,耐著性子試圖解釋。
可是詹馨悅卻拼命搖頭,彎曲手指敲打桌面,質問道:“難道佑成沒有告訴你,為什麼非要把海港城的專案做起來嗎?”
“因為那是他的心血……”我說。
“不,看來你不夠了解他。”詹馨悅盯著我,柳眉幾乎擰成結。“海港城是佑成與我爸的一個打賭。”
“打賭?”我感到匪夷所思,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詹馨悅看我露出驚愕的表情,已經猜到了幾分,自嘲地說:“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海港城這個專案如果無法經營起來,佑成就要回公司幫忙嗎?”
從詹馨悅的身上得知這個訊息以後,我整個人都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