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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得牙尖嘴利了?”詹佑成放下筷子輕輕捏了我的鼻尖一下,寵溺地笑說:“答應我,以後也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才意識到額頭的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這幾天我沒有照鏡子,可是指尖觸及的時候,依然可以感受到疤痕的凸起。

“傷口剛好,別用手指去碰,會有細菌的。”詹佑成扯開我的手,手指抵在我的眉心處,許久才安慰說:“算了,遲點帶你去把疤痕去掉。”

“很難看嗎?是不是毀容了?”我下意識伸手去摸,這次詹佑成可生氣了。

“讓你別碰!”他拿起筷子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怒罵道:“你這偏激的性子,該收斂一下。”

我對他的說話嗤之以鼻,反擊說:“你以為自己的脾氣很好嗎?如果不是你刺激我,我會喪失理智嗎?”

每一個字均出自我的肺腑之言,如果不是詹佑成與我死磕,也不會一怒之下撞破額頭。現在回想起來,真他媽的蠢死了,早知道掐他的脖子撞他的額頭才解恨!

“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詹佑成努力壓抑內心的怒氣,一臉的憋屈,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話:“你受傷了,我會心痛。”

呵呵……心痛?這是詹佑成說過最好笑的笑話,沒有之一。如果他真的心痛我,就不會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侮AA辱我,甚至囚禁我。

有人說愛人的甜言蜜語是對付女人最鋒利的武器,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我早已練成了金鐘罩衣。

“我吃飽了,出去走走?”我故意轉開話題,伸了個懶腰感嘆說:“很久沒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好!”詹佑成的眸光微微一斂,露出了受傷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原以為詹佑成只允許我在花園走走,想不到他會開車帶我從半山開始兜風,沿著風景優美的海岸線走到盡頭的海灘上。殘陽掛在半空,染紅了天邊的晚霞。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海灘別有一番風情。一望無際的海岸線蔓延至海天交界處,水清沙幼,風景如畫。

下了車,詹佑成紳士般幫我拉開車門,半蹲下身提醒說:“上來,我揹你。”

我也不矯情,脫掉鞋子小心爬上了詹佑成的後背。他的體型很好,寬肩窄腰,肌肉很有彈性,是長期鍛鍊的效果。

我輕輕摟住詹佑成的脖子,伏在他的背上。

他揹著我走得很輕鬆,沿著沙灘慢慢地往深處走。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麼安靜地走著,彷佛一不小心,就能走到天荒地老。

回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心無雜念與詹佑成待在一起。在這段路上,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關於金錢上的瓜葛,也沒有傷害和痛心,有的只是我們相處一年多以來的默契。

“現在能給我答案了嗎?”詹佑成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天邊的夕陽,鄭重對我說:“安心住下來,以後有空我會陪你到海灘走走,看日出和日落。”

我的心猛地一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我是個不擅長說謊的人,小時候做錯事向媽媽撒謊的時候,都會心跳加速臉紅耳赤。還好我伏在詹佑成的背上,沒讓他看到我現在窘迫的樣子。

鼓足勇氣,我貼在詹佑成的耳邊回應說:“嗯。想清楚了,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直到你厭倦為止。”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直到找準機會逃離為止。)

詹佑成扯開唇角笑了,夕陽投影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更顯俊逸。“以後也不絕食了?”

我輕聲呢喃,也不知道詹佑成有沒有聽到。“嗯,我會對自己好一點。”

(其實我想說的是:離開你,對於我來說才是最好的。)

詹佑成重新邁開步伐,揹著我一路往前。“你的脾氣也該收斂一下,不許繼續刺激我,不許與我吵架,更不許冷戰。”

我氣得差點從詹佑成的背上跳下來,揪住他的耳朵罵道:“每次吵架都是你先挑起的。”

詹佑成也不怒,笑嘻嘻地說:“那以後每次吵架了,我們就哼哼……就好!”

“什麼是哼哼?”我明知故問,鬆開揪住詹佑成耳朵的手。

“哼哼就是……你們說的滾床AA單。”詹佑成想了想,補充說:“網上不是有句話說:滾床AA單能治百病嗎?”

握草,這男人真夠厚臉皮的!

我快速從詹佑成的背上跳下來,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個四腳朝天。“詹佑成,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