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抬頭看過來,他怔了怔,才露出驚訝的表情說:“回來了?”
“嗯。”我握著杯子在桌子的另外一頭坐下來,與他閒聊起來。“昨晚通宵了嗎?”
“嗯,最近工作挺多的。”徐成亮仔細地打量我,關切地問道:“詹總沒對你怎樣吧?從警局離開的那幾天,他每天板著臉脾氣大得很。”
我搖了搖頭,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他氣完了就沒事,我們不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嗎?”
“這就好。”徐成亮尷尬地笑起來,大概覺得在這種地方討論老闆和情AA人的事,並不適合。“最近好嗎?”
“挺好的,詹佑成讓我搬到靠近海邊的別墅裡。”我與詹佑成的關係,唯一的傾訴者就是徐成亮。看他神色呆滯不說話,我仔細琢磨幾番,還是決定開口問他:“梁浩然的事,現在怎樣了?”
提及梁浩然,我的心仍然感到很難過。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不少。運氣的事很難預計,要怪就怪自己遇人不淑。
“已經交給律師處理,他的事你就別操心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徐成亮並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問道:“你瘦了很多,詹總對你不好嗎?”
我使勁搖頭,苦笑說:“之前病了一段時間,現在好了,正在養身體呢。”
徐成亮不說話,深沉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柔聲問道:“你決定回到他的身邊?”
我輕輕點頭,笑而不語。其實我在海市的朋友不多,而徐成亮是為數不多可以說心底話的人。尤其經歷過上次的綁架事件以後,對他的感激悄然萌芽。
“小夢,你真的快樂嗎?”徐成亮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啞聲問道。他的臉容憔悴,看起來落寞又孤單。
我在心裡暗自嘆了口氣,說話卡在喉嚨處無法吐出。就連徐成亮都看得出來我不快樂,可是詹佑成卻看不到。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我的心有種歷經滄桑的感覺。我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很多習慣和細節儘量做到跟從前無異樣。
可是我的不快樂,是裝不出來的。
“我知道你以前也經常跟他吵架,可是你的性格率直,鬧完以後脾氣很快就會過了。”徐成亮十指緊扣,使勁地摳自己的掌心,反問我:“可是現在呢?剛才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臉上的笑容很虛假。他不可能給你婚姻和承諾,工程啟動之後就會跟程小姐訂婚了!”
“我知道。”我輕聲回答,笑容苦澀得很。
“你知道他不會與你結婚,為什麼還繼續糾纏下去?”徐成亮不解地問道,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付出,並不能用值得與否來衡量。上天對於大部分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