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眼神,彷彿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其他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會俗不可耐。
“別人求婚與你無關,說那麼多有意思嗎?”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扶住電燈柱拼命喘氣。
詹佑成站在電燈柱下,雙手插袋盯著我,調侃說:“別人求婚也與你無關,你羨慕什麼?”
“我哪裡羨慕他們了?只是無聊看看而已。”我回了一句。
詹佑成皺起眉頭,嘲弄說:“快擦一擦嘴角的口水吧,我看你羨慕得想要過去搶戒指了。”
“別人的戒指有什麼好搶的?”我反譏說,心裡卻苦澀得很。盯著他許久,我才轉身往停車場的方向離去。與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聊浪漫,真是一件費神的事。
站在停車場的入口,詹佑成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提議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先過去把車子開過來。”
今天穿著高跟鞋,我也不願意走太遠,立馬回答:“好。”
看著詹佑成遠去的身影,我卻沒有一絲想要逃離的衝動。今晚並不是時候,有些事情還沒解決,即使逃離他的視線,終究逃不掉他的掌控。
我站在路口等待,來往的車輛川流不息。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我現在的處境,也正處於這種糾結和選擇的岔口。
勇敢前行並不一定就是海闊天空,但維持現狀的話,我知道一定會繼續痛苦下去。抬頭望向天空,稀疏的星星正懸掛在天幕處。
海市已經很久沒看過如此晴朗的星空了吧,小時候媽媽曾對我說過,暴風雨前夕往往會出現這種反差的天氣。
明天,會是雨天嗎?
等了大約半小時,詹佑成才從停車場的方向姍姍來遲出來。我鑽進汽車,抓了抓自己的手臂抱怨說:“取車也等這麼久,路邊的蚊子要把我的血吸光了。”
“這個時間離開的車很多,出入得排隊。”詹佑成淡淡地說,啟動汽車快速離去。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我洗過澡以後,躺在床上開始看書。詹佑成則會開啟電腦開始看一會兒股市,或者財經新聞。這個時間我們很少交流,寂靜的臥室裡只能聽見滑鼠操作的聲音,以及翻書頁的“沙沙”聲。
看書看累了,我會揉揉眼睛躺在床上打量書桌後的詹佑成。他不知在看什麼新聞看得如此入神,眉頭時而皺起,時而鬆開。
偶爾看到什麼重要的新聞,他會給徐成亮打電話,討論一些我聽不懂的投資技巧和注意事項。
其實,認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很帥。
看了沒多久我便感覺累了,熄滅檯燈很快進入了淺睡的狀態。朦朦朧朧感覺詹佑成接了一個電話,走到陽臺上接聽與對方聊了很久才返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故意放輕腳步,關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