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挑釁的揚了揚眉道,“等你娶了唐茗後,我再告訴你。”
璇璣閣的那位也算是她的師叔,怎麼可能會讓她的名字就這麼曝光呢?
林加南笑而不語,他和李驍鶴並沒有太好的關係,如今在這裡也不過為了唐茗,既然李驍鶴不願說,他自然也識趣的不再問。
“我倒是急著娶,可某人不急著嫁啊?”
聽著林加南涼涼的話,唐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很急麼?”
林加南後背一涼,“不不急,不急,一點都不急!”
“喂喂,虐死單身狗了啊!欺負我孤家寡人啊~”李驍鶴一臉笑意地說。
唐茗抬起眼皮瞅著她,“你不是要和白襲成親了嗎?”
話音剛落,這間房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蕭元朗不敢相信地瞪著李驍鶴,然後噌的站起來指著李驍鶴喊道,“你你你……你真的跟他私定終身了?”
林加南也頗有些不可思議,“那位……你們指的是神風的那位嗎?真的……”
李驍鶴用布擦乾臉上的水漬,神色自若地反問道,“怎麼了?用得著這麼驚訝嗎?你不是還喊他妹夫麼?”
“可可可……可你也不能這麼魯莽地就答應了啊!”蕭元朗結結巴巴半天才吼出一句。
“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不是跟你說了嗎?”李驍鶴對上蕭元朗那質問的眼神後心虛地解釋道,“好了好了,我的確是忘記了行了吧?對不起嘍哥葛~”
蕭元朗板著張嚴肅的臉一屁股坐下,“你別膈應我,這事我們得找個時間好好談一下。”
李驍鶴無奈地笑,“哥啊,我們還是找個時間談一下鳳皎的事吧?”
蕭元朗神色一滯,“咳咳,剛起來就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早飯都沒吃,趕緊出去吃早飯。”
話說完,他門一拉就走人了。
李驍鶴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後,神情又嚴肅了起來。
蕭元朗的事的確是個問題,看他剛才那個樣子,怕還是捨不得鳳皎,恐怕讓他回坤域也是個困難的事。
“不用擔心,綁也得綁回去,否則遲早被吃的骨肉不剩。”唐茗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擔憂,毫不猶豫道。
林加南幽幽嘆息,“你對我怎麼沒這等魄力呢……”
李驍鶴看著這活寶似的兩人哭笑不得,心裡卻油然而生出一股思念來。
雖然早有接受白襲身份的準備,但看到唐茗和林加南這樣親近的相處,還是有些羨慕啊……
剛吃過早飯,兒衫就蹦躂著上門了,簡直像掐著點來的一樣。
揹著小手站在門口眨著大眼睛就那麼看著你,甜甜地問,“你們吃好了嗎?”
能沒吃好麼?沒吃好也吃好了……
“有事嗎?”
李驍鶴招手讓她進來,心裡想著難道國師一大早就來找她聊天麼,這三天都是自己都是晚上過去陪聊的。
昭言幾乎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讓李驍鶴收穫了不少東西,儼然已經成了繼白襲之後又一個佩服的人。再加上昭言那溫和安靜的性格,因此她還是很喜歡跟她相處的。
“我是來姐姐玩的,不過國師讓我你們逛一逛。”兒衫小臉上全是期待。
“他們忙著秀恩愛,我跟你去逛逛。”李驍鶴毫不猶豫地撇下了唐茗和林加南。
蕭元朗拄著筷子納悶地看著李驍鶴和兒衫一起離開的背影,“小鶴什麼時候變正常了?”
唐茗夾了一筷子鹹菜送到嘴裡之前頓了下,“她只是想了解些關於國師的事而已。”
“什麼意思?小鶴瞭解國師幹嘛?”
蕭元朗在天傾待了有一段時間,對那位國師是敬而遠之,那位在天傾子民心中簡直跟神一樣,也冷的跟神一樣。
林加南討好的給唐茗倒茶添水,嘴裡隨意地回了句,“你以為誰都是白襲啊,國師幹嘛對她那麼好?”
蕭元朗一下就悟了。
“遠山微暮,田寂園嬉,炊煙裊裊……犬鳴幼啼,其室雖陋,其樂悠悠……”
“此去經年,此生難尋~”
李驍鶴作為一個現代人也幹過戴著耳機,唱著“蹦沙卡拉卡”的事情,但看著一個古代萌妹子哼著這麼溫柔婉轉的歌,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你唱的什麼歌?”
“名曰思歸,小時候國師大人教我的,好聽嗎?”兒衫笑吟吟地望著她。
“好聽,昭言是哪裡人?”李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