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焉不詳的信給帝都的主人帶來什麼影響。其他人在酒樓坐下的時候還曾討論過這事,覺得有些奇怪,李驍鶴卻一點也不驚訝。
隨手捻起一根筷子,她拄著下巴,迎上對面水洛萱疑惑的眼神,不冷不熱地勾了勾唇角,“因為他是尚翼非亂,不會因為什麼而慌亂的。”
水洛萱被她的這個笑容弄的喉嚨發緊,她開始意識到她和李驍鶴之間的經歷是多麼的不同。一個她還需要仰望的人,在李驍鶴跟前卻是可以隨意談論的物件。
饒信頤先找皇宮裡的負責人了,留他們這些人在這間酒樓吃飯,此刻他們坐在這間酒樓的二樓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人來人往的街上行人。
水洛萱目光落在對著街道出神的李驍鶴臉上,抿了抿唇問道,“你能告訴我你進皇宮要做什麼嗎?到底要取什麼東西?”
李驍鶴睫毛顫了顫,還沒有說話,就見旁邊默不作聲的白襲覆上了她放在桌上的手。
“沒事。”
李驍鶴滿不在乎地一笑,但水洛萱卻覺得那笑容比哭還難看,充滿苦澀。
“我的一個朋友的骨灰。”
水洛萱心口一滯,脫口而出道,“對不起,我只是……”
她只是擔心會牽連到饒家,這點李驍鶴也知道。
“不會連累饒家的。”
李驍鶴對她笑了笑,然後目光再次垂到下面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他沒有臉再去傷害我身邊的人,我也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傷害我身邊的人了。”
水洛萱聽到她如此悲涼的語氣忍不住鼻子一酸,“驍鶴……”
眼前這個女子只比她大個三四歲,卻比她經歷了多上百倍的苦難,與李驍鶴相比,她被抄家,與父親失散倒也沒那麼可憐了。
對於水洛萱的同情李驍鶴沒什麼反應,她已經沉浸在五年前在這條街道上的記憶了。
“記得嗎?在這條街道上。”李驍鶴指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