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白還有誰會相信,誰又曾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考慮過絲毫呢?誰又能體會他心裡的痛又是多麼的深呢?“如果我告訴你,我沒有殺害他們,他們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會相信嗎?”他用期待的眼神注視著她,良久在她失望的眼神裡,他的心慢慢的沉淪,遁入無止境的黑暗裡,是啊,她不會相信,為什麼真相是那麼的不被相信,而他在病房裡說的氣話假話卻那麼的令人深信不疑。
露沁覺得他的話是如此的荒謬可恥,與他沒關係,她也想去相信父母的死與他毫無關係,那麼至少她現在也不會那麼的煎熬痛苦了,可是真相就是這麼的殘忍,令她無法去相信他,“對,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是想趁機報復你,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你想拿我怎麼辦?”
是啊,他想拿她怎麼辦,他又能拿她怎麼辦,“那麼你又想拿我怎麼辦呢?”他輕輕的起身,微弱的燈光照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觸目驚心的寒冷與悽清。
露沁看著他孤獨的背影,心裡也是道不出的酸楚,既然那麼難過,既然知道會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去做呢?那可是她最愛的父母啊,叫她怎麼去寬恕原諒呢?“我想去拜祭下媽媽,求你帶我去。”只要祭奠了母親的墳墓,她就了無牽掛了。
他沒有回頭,聲音也有些撕裂的沙啞,“明天,明天我會親自帶你過去。”話語剛落,他慢慢的從兜裡掏出一封書信,輕輕的放在門邊的抽屜上,然後開門離去了。
這封書信是他在病房整理雨澄楓的衣物時,無意間在床頭髮現的,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交給她看。
露沁下床走到抽屜旁,信封上兩個熟悉的大字瞬間映入眼簾,那是哥的筆記,她熟識了十年的筆記。
她快速的開啟信封,將裡面的心形紙頁拆開。
‘沁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你身邊了,不要難過,我的離開並不意味著我就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了,我是在賭自己的幸運程度到底有多大,當曲輕拂對我說她可以救我的時候,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