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不會的,哥永遠都會記著我,疼著我的。”從那次事故後,從火場被哥救出的那一刻後,她就敢這樣自信的說。
雨澄楓看著啃著蘋果的露沁,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木質地板上擺著個蘋果,露沁伸手撿起來。“大哥,你還沒吃嗎?”
這樣的清晨,窗外傳來雞鳴聲,葉景有些驚愣的摸摸床角,不知該說些什麼,臉上一抹尷尬之笑,也是那樣傾國傾城。
春日的溫和彷彿預示著夏日的乾涸,這年盛夏,數年未見的乾旱像是帶著難以熄滅的怨氣,猛烈地燃燒著整個大地,華月堂裡,提前進入了金秋時節,到處一片幹黃,黃的刺眼,黃的過火 ,黃的人聲哀怨。
堂裡的人們白天都蜷在家裡,午夜時分才敢出來。
終於,古井榦涸,樹木枯竭,土地開裂。。。。。。
終於,有人熬不住了。
鬱紅冒著酷熱在弄廳的石臺上熬藥,豆粒大的汗珠不間斷的從額頭、臉頰、脖頸處溢位,晶瑩剔透的閃著光芒。
葉老太太病了,連續幾日高燒不退,整個人處於半昏迷狀態,嘴裡不時在叨唸著什麼,只有兩個字清晰傳進了病床前葉景的耳朵裡,那就是‘昆兒’。
鬱紅將苦熬多時的藥端進屋內時,心不由的揪了一下,然後慢慢將藥碗放在桌上,流利的從衣兜裡掏出一根青草綠手絹,然後繞過桌子,走到床邊,直到正對著葉景;拿起手絹輕輕擦去他臉頰處長長的淚痕,“景兒,放心,奶奶會好起來,”心疼不已,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我們的景兒那麼乖,奶奶怎麼會捨得丟下不管呢?”鬱紅的手輕輕撫摸葉景的背脊,慢慢將他擁入懷中。“好了,景兒,不傷心了,有叔叔阿姨在,不會有事的。”
這一刻,抽泣聲停了,葉景安靜的躺在鬱紅的懷裡,他好懷戀這種感覺,奶奶的懷抱是慈祥舒適的,但這種懷抱卻有媽媽的味道,是香的。自從母親拋棄他之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懷抱可以依偎,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