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他了。難道他們的心都是石頭做的嗎?就只有他才會擔心再也不能相見。就只有他會如此的捨不得。
葉景漠然的起身。長長的睫毛下眼珠藍的有些可怕。一股恨意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總有一天他會回來,會讓他們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白醫生第一個從裡面走出來。望見急迫想知道結果的夫婦。心裡長舒一口氣,然後摘下口罩,“手術順利完成。你們也不用擔心了,如果恢復的好,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
聽到這個訊息,鬱紅彷彿也瞬間活了過來。腦海裡卻浮現出葉景的樣子,她望了望被推進普通病房的兩個孩子。然後徑直走出醫院的大門。
鬱紅叫了一個計程車,沿著機場的方向駛去。
待到機場的時候,裡面空蕩蕩的。鬱紅轉身向四周望了望。然後又慢慢的往回走。景兒,對不起,終究還是沒趕上為你送行,終究還是沒能見上你一面。到了美國,一定要開心快樂的生活。
這年的秋天好像格外的蕭條,窗外的草枯了,唯有那長青樹依舊茂盛,生命頑強得好像永不會衰老死亡。
夜色朦朧深沉,燈光清晰的照著屋內的一切,所有的擺設依舊,唯一不同的就是葉景離去了。那張小床變成了露沁的私人用品,大小床之間掛上了一張厚厚的帷帳。
這一夜,露沁爬上那張大床,輕輕地躺在雨澄楓懷裡,像睡美人一樣清新可人。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清香,露沁緊緊的摟住雨澄楓的脖子,聽著那沉穩有節奏的心跳聲,撫摸著那光滑結實的肌膚,幸福的享受著他身上的體香。
露沁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雨澄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