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萬幸了。”
“啪——”
舒穎掙脫他的手,抬手一耳光狠狠扇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用了百分之百的力氣,舒穎手掌發麻,何靖銘臉上瞬間腫起四根手指印。
何靖銘愣了幾秒,目眥欲裂,猛地向舒穎撲過來,伸手就來抓她的頭髮。
舒穎來不及躲閃,抬手擋住。突然身側有人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了過去。
何靖銘怒吼著,被人按到在地。
“沒事吧?”江遠冷厲地目光看著舒穎。
“沒事,”舒穎顫著聲,身體微微發抖。
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委屈,她的身體輕輕發抖,手心火辣疼痛。
江遠拉著她的手看了看,把摟著她。
“姓江的!有種你別得意!”何靖銘幾個服務員制止住,猶如發瘋的困獸,“我他媽……”
話音未落,江遠一腳踩在在背上,鋥亮漆黑的皮鞋輕輕地碾了碾。
何靖銘頓時屈辱不堪,憤恨不已。
江遠冷冷地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彪悍又冷厲。
很快,會場的安保人員到了,江遠立刻放開何靖銘,把舒穎帶到一旁。
安保人員檢查了何靖銘,以鬧事為由,將他逐出了會場。
“怎麼樣?”江遠問。
“沒事。”舒穎搖頭,“走吧。”
兩人去了休息室,會場的負責人讓人送了禮品和藥品過來,並親自向舒穎道歉。
“很抱歉,是我們工作的疏忽,讓舒小姐受驚了。”
舒穎悶悶的,沒做聲。江遠將禮品接了過來,是一瓶還算不錯的香水。
負責人這才離開,留下江遠和舒穎兩人。
舒穎的手心有些紅,微微腫著,可見她打那一耳光用的力道。
“那種人你跟他動手什麼?”江遠為她上藥,“這不髒了你自己的手嗎?”
舒穎拿起旁邊的酒,一飲而盡。
江遠來不及阻止她。
“到底怎麼了?”
舒穎抿唇,“他侮辱我媽。”
江遠輕輕地捏著她的手指,說:“忘了吧,都會過去的。”
舒穎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搖頭,又放開他,悶悶的喝酒。
江遠沒再勸,任由她一杯一杯地喝著。
喝了幾杯,舒穎有些燻,江遠按住她的手,“別喝了,”他打了個電話,又對她說:“這酒店樓上還有房間,我先送你去休息。”
“好。”舒穎起身,與他一起離開會場,上了樓上的房間。
江遠將燈開啟,吻了吻她的唇。
舒穎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你對何靖銘的公司動了手腳?”
“他那小公司,跟小孩兒玩家家酒似的,”江遠有些鄙夷,“用得著我去動嗎?根本就不堪一擊!”
舒穎輕笑,“不管怎樣,謝謝你。”她踮起腳,在他臉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