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你擺一桌,妹子管夠!”
“你說的,”跟楊清浩碰了個拳,“我記著了。”陳白東又重重拍了老譚的肩膀,突然轉頭對耗子說了句,“有張照片,幫我轉給冷佩,發你微信上了。”
陳白東到雲城郊區老八營的駐地時,已經是下午三點,盛夏煙塵還撲哧著舞蝶的喧張,那輛勇士車車尾一甩,陳白東穩穩踏出車門。
熟悉的煙塵、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的紅磚碧瓦,只是當初那些人,大多已經走了。
有一半兒是因為陳白東當初那件事兒自個兒申請調走的,另一半則是選擇了退伍或者復原。
老八營05黃金一代的種,散了個乾乾淨淨。
陳白東覺著踩在這片兒土地上的感覺,不瓷實,就像是昨天夜裡流過的眼淚。
到底還是回來了,三年,真特麼一千多天了。
營長楊堅,隋文帝的名諱。教導員李特,據說也是西蜀哪門子大王的稱呼。可惜了,這兩人沒了斧王氣貫長虹那氣魄,在老八營裡頭立不起規矩來,一年沒到,成了這球樣。
給陳白東擺了桌簡單的接風宴,桌上楊堅那可是豪氣干雲,“大熊,你的名號咱這兒啊早聽過了,今兒過來,我楊堅夾道歡迎,往後起,你就是我特訓隊的隊長,誰特麼要敢說半個不字兒,到我這兒來,我替你擺平他。”
“練,只管好好練,要什麼說,我楊堅能拿到的,準給你拾掇過來,不能的,想辦法也給你弄過來!”
陳白東對著吹嘴皮子的功夫不感冒,要這人真有兩把刷子,老八營能慫成這樣?溜鬚拍馬假把式,好歹人不錯,不礙事兒。
唯一讓他驚訝的,是特訓隊的副隊長人選。
冷佩。
李特專程從X旅要過來,指導那幫虎小子使槍的。
陳白東站起來給冷佩敬了個酒,“冷副,往後,多多指教!”
☆、黑夜
老八營的障礙場,陳白東在高板兒上坐著,瞅著夜裡的星,也沒甚風繚亂他寸板兒長的頭髮,看不出半點所謂風情。
陳白東是給冷佩邀出來,說是商量集訓隊的事兒,只不過到現在,那傻子也沒吭句聲兒。
“照片兒我看了。”
“哦。”陳白東知道那自然是自己屁股腚兒後頭的泰迪熊,大老爺們兒,唯一不能忍的,就是欠了賭債。
“有什麼好的法子?”
陳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