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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沒人跟你搶。”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喝了。”墨流光將茶杯放到她面前。

……

“沐琰,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柒顏,告訴我為什麼?”紅衣女子接近癲狂,持劍站在男子面前。

“沒有為什麼,神魔本就是仇人。”男子未有絲毫的動容,負手而立,輕言道。

“好一個神魔本就是仇人,哈哈哈哈哈。沐琰,我綰沫今日終得你真面目,你竟是如此小人。”女子癲狂的笑,笑到淚流出眼角,“若再遇見,我們便是仇人。”

男子淡笑離開,“好,再次遇見我們便是仇人。”

……

“沐琰,若有來世,你可否許我清淡如菊?”紅衣女子倒在白衣男子懷中,嘴角慢慢溢位鮮血,眼睛卻緊緊地盯著白衣男子。

“綰沫,若有來世,我們不要再相遇了。”男子說道。

“沐琰,你好狠。”女子再也抑制不住的眼淚橫流,鮮血滴在他的白衣,似是盛開的紅蓮,“我以魔的名義起誓,若有來世,我愛上你之日便是我毀滅之時。”嘶啞的聲音灌入沐琰的耳際。

綰沫,來時不要遇見了。

莫琰猛地驚醒,是夢,又是夢,綰沫是誰?沐琰又是誰?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的?起身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夢中的紅衣到底是誰?

第十六章:嗜血之心

“這位公子,你所說的那位紅衣女子早就已經離開了。”小二看著深夜來此找人的清俊男子,瞬時趕走濃倦的睏意,只因眼前的男子清俊中帶著一抹仇視,兩眼緊緊地盯著店小二。

“你說她離開了?可是與那扮相妖嬈的女子一起?”清俊男子問道,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這是他意料之中卻又無法接受的事實。

“不是,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女人,她們一起離開了。”小二不假思索的說道,那天的情形他記得很清楚。

那天——“沫兒,跟姥姥回去。”女人隱在黑色袍中看不清她的面容,一進客棧便對著正要出門的紅衣女子說道。

“姥姥,我不要回去,我要等莫琰,我要告訴他我要回去了,我不要他找不到我。”紅衣女子焦急的看著客棧門外,她似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莫琰,你說過不會在騙我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女子心中默唸。

“沫兒,跟姥姥回去,”黑袍女人厲聲說道,“若他有心,定然會找到你的。”見到紅衣女子不再頂嘴,黑袍女人的語氣柔和了下來,“跟姥姥回去吧。”

……

“她就這樣離開了?”清俊男子問,嘴角似乎噙著一抹冷笑,有心便能找到是嗎?看到小二點頭,“她沒說要去什麼地方嗎?”小二搖搖頭。

清俊男子低垂眼簾,想逃離我的視線嗎?那也看我準不準了。輕輕抬頭望著小二,滿眼的嗜血,只有死人的嘴才能保守住秘密,這是千百年來恆古不變的道理。

意識到男子的嗜血,“你……你要幹什麼?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什麼都不會對外說的,饒命啊……,求求你……”

一劍封喉,男子的劍未染一滴鮮血,望著地下沒有生氣的店小二,“我只相信死人。”

……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莫松的房間時,他慢慢睜開眼,“出來吧,昨晚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莫松慢慢坐起身,他整夜和衣而睡,確切的說他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望向屏風,確切的說是屏風處的那抹黑影,在陽光的照射出只能看到那高大的影子,卻未見到人。

“少爺,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少爺責罰。”黑影慢慢顯現,人也漸漸的清晰開來,那人黑衣墨髮,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黑暗中,只見他單膝跪地,似是壓抑著極大的痛苦,汗一滴一滴的下落。

“你受傷了?”莫松問道,從莫松的眸中看到的是難以置信。莫松本是京城官宦人家子弟,早在他下山之際早已與家人取得聯絡,這便是他的父親司徒清派來保護他的暗士。暗士可以隨時隨地的隱去自己的身形,就像剛才屏風處的那抹影子其實就是暗士。暗士分為白衣,黑衣。黑衣只負責晚上行動,而白衣便負責白天行動,這些暗士武功極高,江湖上幾乎沒有人可以傷的到他們。

“屬下辦事不利,還望公子責罰。”黑衣暗士緊咬牙關,半晌,“待屬下到達時,客棧已被大火燒盡了。”

“那如沫可曾有事?”莫松猛地站起,如沫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

“屬下到達之際,幽珊客棧已化為灰燼,屬下無從得知。”黑衣暗士話聲剛落,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