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那女子邊說著邊開啟信封,看著信中的內容眉頭越來越緊蹙,“取火盆來。”待火盆取來之際那白衣女子將那信放到燃燃的火中直到燒成灰燼方才熄滅,“退下吧。”白衣女子扶著額頭說道,伏羲琴,她是該說那女子笨呢還是過分聰明呢?南天門是嗎?看來是該好好認識下這讓沐琰上仙為之傾倒的女子的時候了。白衣女子片刻間消失在寢宮內。
南天門處,一襲紅衣的女子佇立,綰沫認得出這便是方才與那男子鬥嘴的紅衣女子,只是她不明白她怎麼又出現在了這裡,為什麼她的眸中全是悲傷,她似乎對於眼前突然出現的白衣女子並沒有感到任何吃驚,“王母娘娘果然守時。”她說道。王母娘娘,那個白衣女子竟然是王母娘娘,那這紅衣女子到底是誰?紅衣女子笑著說道,“我今日來並不是代表赤炎而來,我只是想站在一個魔界子民的角度上與神界的王母娘娘談判。”赤炎,她在說炎哥哥,她認識炎哥哥嗎?
“談判?”白衣女子嗤笑,“不知綰沫姑娘是要那什麼與我談判?伏羲琴?”綰沫驚駭的睜大雙眼,綰沫,那紅衣女子竟然也叫做綰沫。
“娘娘大可放心,天界要尋找神器的事情絕不會從我的口中向魔界洩露半句。”紅衣綰沫說道,她知道白衣女子對她的話不會全信。
“綰沫姑娘怎麼那麼認定我會相信你?”白衣女子反問道,其實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代表她願意相信紅衣綰沫了。
“王母娘娘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是嗎?你想要伏羲琴,伏羲琴現在就在我手上。”
“那就請綰沫姑娘說出你的條件吧。”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誰都懂,倘若綰沫提出的要求是放過魔界的話那隻能說綰沫她太天真了,這個要求她說什麼都不會答應。
“王母娘娘大可放心,我不會提讓神界放過魔界這種無理的要求,要知道若是真打起來,神界未必能贏得了魔界。怎麼樣?王母娘娘可願意與我談判?”
“既然綰沫姑娘輸得起,我沒到底輸不起,說吧,你要的是什麼?”白衣女子直接開口說道。
“我要你幫我保住赤炎,神魔大戰我不在乎結果,我只要赤炎活著就好,幫我保住他。”
“綰沫姑娘似乎找錯了人,戰場上的事情不是我能決定了的。”
“不,娘娘不能決定,但玉帝可以,這伏羲琴算是綰沫的謝禮。”紅衣綰沫將那伏羲琴變幻而出,“或許王母娘娘會覺得我這樣做很傻,但是倘若你是我,我相信你也會這樣做。”
“為什麼相信我?”
“赤炎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我可以不顧及他人的生死,但是赤炎我一定要救。”
……
黑暗裡,綰沫睜開雙眼,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一滴淚水沿著眼角而下,沐琰,是她親手殺死了她最愛的男人。
“你醒了。”黑暗裡那充滿蠱惑力的聲音響起,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房裡大亮,綰沫看著桌前端坐的赤炎,“沐琰呢?”她坐起身走下床冷冷的問道。
“難道你不記得了,是你親手殺死了沐琰,現在你到來問我。”赤炎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冷冷的說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綰沫問道,淚水再次沿著臉頰落下,“你為什麼要害死沐琰?為什麼?”她高聲嘶喊道,將桌上的酒杯用胳膊全數掃落到地,“噼裡啪啦”碎了一地,綰沫赤著腳瓷器碎片割傷了她的腳,她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此時任何的痛都趕不上她心裡的痛,她蹲下身來緊緊地抱住自己,無聲的淚落下,為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赤炎蹲下身,右手緊緊地箍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望著自己,“你可不要忘了,是你親手殺死的沐琰,而不是我。”
綰沫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甩開他禁箍著自己下巴的手,“啪……”一巴掌甩在赤炎的側臉上,不期然他沒有防備,因此並沒有閃躲,任由那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頰,他微微側臉,力氣不小嘛,就在此時跟隨他千年的面具落了下來,露出那絕世的容顏,只是那容顏竟然同沐琰如出一轍,只是少了那眉間的鮮紅血蓮,“你……”綰沫吃驚的望著眼前自己熟識多年的男子的面容,她在這十年裡也曾見過他的面容,她記得見到他的面容時明明不是此番面貌,可是如今……
“你很吃驚本座的容貌對不對?你現在一定在想本尊的容貌為何跟沐琰如出一轍?對不對?”赤炎用手指著自己的絕世容顏問道,可是他的眸中根本沒有什麼自豪,有的只是厭惡,他似乎對自己的容顏充滿了厭惡,相識千年,赤炎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