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琰好想告訴他此時的他不是東方沐琰,他是沐琰,他只是為了償還千年前虧欠綰沫的一切,“涵……姨……”沐琰艱難開口,眼前的女子正是附在他體內的尹夏涵,“涵……姨……,好好……照顧……沫……”還不等他說完,劇烈的疼痛讓他蜷縮了身體,他拼命的忍著不讓自己痛喊出聲,“唔……”
尹夏涵看著痛苦扭曲的沐琰,心疼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琰兒,涵姨怎麼樣才能幫你?”她好像衝出去告訴沫兒不要繼續被赤炎利用了,可是她辦不到,她附身在沐琰體內已有千年,而當年為就沐琰自己的身體早已敗壞,這千年來只能依附沐琰的身體而存活,而這種情況下她是斷然不能離開沐琰的體內的,如今她的出現早已是冒著極大地危險,若是再強行離開,只怕沐琰會再次被冰封,所以她現在必須馬上回到他的體內,拭乾眼中的淚,“琰兒,既然涵姨沒法幫你,那就讓涵姨陪你一起吧。”說罷瞬間消失身形。
十成……伏羲琴十成綰沫已彈奏完畢,綰沫看著身邊的赤炎站起身,“炎哥哥,沫兒已經全部都彈走完了。”她輕聲說道,可是為什麼她感覺心裡像是什麼破掉了,她感覺好難受,是什麼?
赤炎點頭,“那我們現在就進去看看那惡人如何?”赤炎說道,不等身後的綰沫回答,自己早已動身向著那暗牢走去。綰沫見狀忙跟了上去。
暗牢內味道古怪,是雨後的潮溼加上已經乾涸的血的味道。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被風一吹,就滅了兩盞。這裡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一個正常人待著一會兒也受不了。綰沫不禁有些同情那惡人,雖然他前世是做過許多惡事,可是現在的她完全沒有記憶只是聽赤炎敘述,其實她的心中也並沒有多討厭那惡人。關在這裡的人,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原來,這裡不光是潮溼和血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她踮起腳慢慢走著,直到那一抹白色躍入自己眼際……
牆角處,那白衣男子被四根鐵鏈牢牢的困在牆角,那白色的衣衫早已被那鮮血染紅,“炎哥哥,他是……”綰沫顫聲問道。他是誰?
“你走過去。”赤炎冷冷的說道,全然沒有這十年裡的溫柔。
“炎哥哥。”綰沫望向赤炎小聲喊道,炎哥哥是怎麼了?他從來沒有用如此語氣對自己說過話。
“過去,只要你過去,你就會明白所有的一切。”赤炎依舊是那冷冷的語氣。綰沫聞言慢慢的走了過去,此時她的眼裡只有那牆角處那白衣被鮮血染紅的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每走一步她的心都越發的沉重,她是誰?為什麼她靠近他會如此難受,胸口的疼痛使她想要停下腳步,可是心裡放佛有個聲音在吶喊,“過去吧,過去吧,他在等你”。他在等你,綰沫仔細回味著這句話,他是誰?是那血泊中的白衣男子嗎?直到她走到那男子面前,綰沫蹲下身來想要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只是她的手指碰觸到他的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從那白衣男子體內升起一道白煙瞬間進了她的體內……
……
“你是誰?怎麼回來這裡的?”紅衣女子看著眼前的白袍男子說道,只見那紅衣女子那女子長髮被高高束起,頭頂戴著金色的髮箍,一襲紅衣,這衣服卻不似眾人平日裡穿的長袖寬袍,而是窄袖長褲,從肩膀處蔓延的是金色的盔甲,直至背後那金色的羽翼,眉間一點梅花印記,顯得莊重而又大氣,這個女子是誰,為何綰沫覺得她如此熟悉。
“美景自然要有人欣賞啊。”男子輕描淡寫的說道,只見那男子一襲白衣,絕世的面容,白衣勝雪,溫文爾雅,長髮高高束起,用銀色髮箍固定,腰間帶了一塊通體通紅的血玉,手中一把摺扇,“難道姑娘還獨佔美景不成?”白衣男子望著那絕色的紅衣女子道說道。
“你……”紅衣女子氣急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虧她剛才看這男子的裝扮還以為這男子真如面相那般溫文爾雅,結果……看到白衣男子手中的摺扇,在魔界生存了千年一看便知那不是普通的摺扇,竟然敢公然帶著兵器走動,她記得赤炎曾說過,魔界之內不準帶冷兵器,想到這兒,綰沫伸手指著沐琰手上的摺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赤炎應該說過在魔界內不準帶冷兵器,你是誰的部下,膽敢如此囂張狂妄?”
“你就是赤炎的管家婆?”白衣男子打量著眼前的紅衣女子,不由得“嘖嘖”幾聲,“長得也不怎麼樣嘛,原來赤炎好這口。”白衣男子以一副“很可疑”的眼光看著眼前的綰沫。
管家婆?他竟敢說她是管家婆,只見紅衣女子握緊了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小巧精緻,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