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崖底,顧不得扭痛的腳和掌心的刺,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向那塊觸目的巨石走去。我感覺棕山緊緊攥著我的手,我知道,此情此景正與他夢中的一模一樣,我也握緊他的手,我們沿著巨石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李婉婉,或者李婉婉的屍體,但石頭上可以看到斑斑血跡,是乾涸的暗色血跡,證明她的確來過。
“這或許是個好訊息。”我說。
“但是,她負傷很重,能去哪裡呢?”棕山說。
我們在石頭附近的草叢找了找,仍然沒有,而且連血跡也沒有。
“我總覺得,那塊巨石像是被人挪動過,和我夢中的位置不大一樣。”棕山回憶著,“而且,草地上應該也有大片的血跡的,大概是被雨水沖刷乾淨了,按說石頭上的血跡也應該被沖刷掉……看來,有可能是這塊石頭在雨後被人搬開了,所以石頭下面的血跡才會被我們看到。”
棕山真沒有白看那些福爾摩斯探案集,不過,這些分析也並沒有給我們指明接下來上哪兒去找李婉婉,或者李婉婉的屍體。
我們兩個不約而同地坐到了開滿野花的草地上,或許是連日的翻山越嶺使我們疲憊不堪,我們幾乎沒有力氣再找下去,今天即使沒有找到李婉婉,但起碼到達了第一個目的地,“咱們下一步去哪兒找?”我從背囊裡拿出水壺來喝水,因為太累,並不在意這裡曾經砸傷或砸死過人。
棕山也累了,他直接躺在了草地上:“今天休整一天吧,想一想接下來的路線。”
我們簡單吃了點東西,準備先去找一戶農家住下,由於事先去山區委員會要了一份山區地圖,那上面標註了山裡居民的居住地,所以我們可以按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