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解決辦法?”
“我為了讓你眼不見為淨,你非但不感激我還罵我。”戰箏誇張地嘆了口氣,“作為倡導愛情自由的少主,我很難做啊。”
“一派胡言,強詞奪理!瞧瞧你們仨不爭氣的,少主找了個呆頭呆腦的傻小子,左護法用我給的銀子去養小倌,左護法還跟四大門派的女人牽扯不清——天生門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紅蓮:“教主,我們至少還有人可以喜歡呢。”
戰箏:“可你這死老頭只能打光棍。”
風墨處於風口浪尖不敢隨便接茬,但仍偷偷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戰千里徒有教主之名,卻發現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教主應有的威嚴和決定權,他頭頂冒煙良久,終是毅然決然使出了慣用殺手鐧,大吼一聲撲向戰箏。
“老子非得跟你這小兔崽子拼了!”
話音未落,原本安安靜靜給戰箏砸核桃的小七已然飛身而出,掌心一把核桃殼去勢如電,這暗器手法直教對方措手不及。
“哎呦……混賬小子!”
一老一少轉眼間又拆了數十招,身影交錯互不相讓,最後到底還是戰箏看不過去,選擇出面息事寧人。
“誒老頭兒,勸你趕快收手,要不你這大紅團支牡丹瓶可就保不住了!”
呃,看起來似乎也不是什麼息事寧人的好方法,可偏偏就是百試百靈。
戰千里果然依言停手,向後滑行數步站穩,不過他這次沒有急著罵戰箏,只是神色複雜地看向小七。
“以前倒沒注意到,你這小子的招式套路很熟悉啊。”
小七冷冷注視著他,片刻轉身回到戰箏旁邊繼續砸核桃,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戰箏掂著手中的牡丹瓶,不禁好奇:“怎麼個熟悉法?”
戰千里似在猶豫,但最終僅僅是輕哼一聲:“像某位故人。”
“誒,小七,你以前聽說過我家老頭子嗎?”
小七理所當然地回答:“為什麼要聽說過他?”
“嗯,他那麼醜的人,沒聽說過也好。”
她知道小七是真的什麼也記不起來,再問下去說不定還會增添他的心病,因此很快轉移了話題。
“那麼言歸正傳,關於風墨和小幽成親……”
“想都別想!天生門和他們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再過一百年也共存不了!”戰千里長袖一甩氣哼哼走出大堂,“再敢跟老子提這件事,以後就都別回來了!”
所以說,有個固執己見又獨斷專行的長輩兼主子,該有多痛苦。
戰箏呈面癱狀轉向風墨:“你看,得虧聽我的沒告訴他實話吧?他要是知道小幽此刻就住在孤絕峰,非得把你倆一起扔下懸崖去。”
“……”
俗話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戰千里不讓娶,於是經過一宿深思熟慮——哦,準確來講是頭腦發熱,風墨就帶著顧幽私奔了。
是真正意義上的私奔,連封書信都沒留下,就這麼迎著清晨東方的第一縷光,揮揮衣袖頭也不回,揹負著重色輕友的罵名飄然遠去。
以前風墨在的時候,大家並沒有覺得他的存在有多麼重要,須知他除了偶爾執行任務,更多時候也只是在山上吃了睡睡了吃,迷迷瞪瞪晃晃悠悠,笑起來俊朗形象全無,只剩下村東頭老張家傻兒子般的欠扁氣質,絲毫不曾具有魔教高層的自覺性。
然而等他離開孤絕峰了,大家才恍然發覺,原來這個男人的存在……真的不是很重要。
戰箏本來還以為他是一時興起帶著顧幽下山散心了,所以一天兩天的也沒理睬,到了第七八天才覺得奇怪。
“風墨是有多久沒回來吃飯了?他錢帶夠了麼?”
紅蓮敲著螃蟹殼淡定回答:“屬下剛去他屋裡看過了,存的私房錢全部帶走了。”
“誒,你怎麼知道他的私房錢在哪?”
“就他那瓜子兒大的腦子,能藏的住嗎?隨便套話就知道了。”美人護法呵呵冷笑,“而且顧幽的行李也不見了,由此可證,那小子是不打算回山了。”
戰箏也笑了:“難得有出息一次。”
“也好也好,為天生門省了多少糧食啊!”
“不過這事兒就別讓老頭兒知道了,免得他又找茬跟我打架。”
紅蓮小嘴一撇:“你看他有可能知道麼?他最近忙著打磨那兩塊雞血石,哪一塊都比風墨貴。”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閒扯,完全沒把風墨離家出走當回事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