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男孩是陰胎?
小白麵帶笑容的對著老闆說道:“老闆說的這些的確有些靈異呀,不知是不是真的。”
老闆瞪了小白一眼,自信的說道:“這是在這周圍生活的本地人都知道的,絕對是真的。”
我白了小白一眼,居然還說老闆說的這些靈異,其實他自己更加靈異。
剛好有客人進來,老闆就對著我們笑了下,去幹活了。
我和小白則對視一眼,付賬後離開了酒館。
直接來到文廟門前。
槐樹和女人還在,只是現在女人手裡牽著一個小男孩。
想想,應該是我體質原因,能看見不乾淨的東西,所以能看見槐樹與女人。
其他人則無法看見。
除非……鬼原因現身讓別人看見,這樣所有人都能看見了,就像蔚軒和小白。
“如果蔚軒真是她們抓了,那她們會把蔚軒藏在哪?”
小白凝重的盯著前方,說道:“不清楚,前面的場景的是幻術所化,我也看不透。”
居然連小白都看不出來,看來這個吊死鬼後面絕對有人在幫她們。
雖然面前這對母子鬼怨氣很重,但還沒強大到佈置的幻術連小白都看不出來的程度。
對於吊死鬼來說,關鍵就在於繩子。
要是能找到她吊死的那根繩子,並毀掉,那她也就會消失。
但這個吊死鬼手上並沒有繩子,應該是靠幻術藏了起來。
小白手冒白霧,瞪著前方,朝吊死鬼跑去,邊跑邊對我說:“快去找根繩子。”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四周看了下,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只好脫下自己的薄外套,撕碎,系在一起。
由於吊死鬼是吊死的,不管她死後多厲害,看到繩子都會感到畏懼。
吊死鬼最討厭繩子勒在脖子上的感覺,如果現在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她的腦海裡將會浮現當時吊死時痛苦的畫面。
雖然不能解決掉她,但可以讓她失去抵抗力。
弄好後,看見小白正在與陰胎和吊死鬼打得熱火朝天。
但小白總是控制著自己的力量,有種怕傷到她們的樣子。
不過我也沒多想,對著小白招了下手。
小白立即抓住吊死鬼,我趁機從吊死鬼背後勒住吊死鬼的脖子。
吊死鬼立馬抓住脖子上的布繩,不斷掙扎,一副很痛苦模樣。
陰胎同時也發出尖銳刺耳的哭泣聲,凶神惡煞的朝我衝來。
就在快鑽進我肚子裡時,被小白抓住。
一層白霧包裹著陰胎,陰胎這才安靜下來。
小白皺著眉,在文廟門前走了一圈,然後又圍著兩棵槐樹轉了一圈。
小聲說道:“應該就這……”
剛說完,他就拿出匕首,在中指上劃了一道,然後滴在了槐樹上。
沒過一會,兩棵槐樹便消失,蔚軒出現在面前。
看來那顆槐樹就是幻術的根源。
而且……
現在周圍的路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討論著。
突然想到,他們是看不見鬼的,也沒中幻術。
在他們眼裡,我們肯定像個瘋子。
吊死鬼還在不斷的掙扎,我又不能放手,只好一直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
小白一隻手攙起蔚軒,走到我面前,另一隻手抓住吊死鬼的頭。
吊死鬼掙扎扎的更加激烈,最後變成一團黑霧,握在小白手上。
他掰開蔚軒的嘴,把那團黑塞進蔚軒嘴裡。
蔚軒眉頭緊擰一下,又恢復了平靜。
陰胎也被小白這樣塞進了蔚軒嘴裡。
做完這些後,我們三人在無數人的注視下回到了賓館。
在回去的路上我才問清楚剛才小白那奇怪的舉動。
小白說,剛才那兩隻鬼的陰氣都比較重,可以幫助蔚軒恢復陰氣。
只不過效果不好,除非吃下成千上萬只鬼才能讓蔚軒恢復到正常走路說話的狀態。
剛回到賓館,蔚軒就吃力的睜開眼睛,不過眼瞳依然無神。
趴到我面前,痛苦的說道:“佘姬……你終於來找我啦。”
小白臉色突變,抓住蔚軒的肩膀,想要把他拉開。
誰知在小白拉蔚軒的同時,蔚軒也拉著我。
就這樣我被站不穩的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