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意識到面前的房東對我有生命威脅,但不管怎麼說,她的樣貌還是以前那個對我很好的房東。
這讓我有些無法對她下手。
除非她真的做出要取我性命的舉動。
我結巴的說道:“什麼真香?”
她貪婪的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她伸出舌頭,再次舔了下嘴唇,說道:“從血液裡透出來的香味,我渴望的味道。”
難道……她想吃我?
用力的推開房東,拼命的朝屋外跑去。
可沒跑幾步,胳膊就被她拉住了。
條件反射的轉身用匕首刺向房東。
我不想在這裡多呆一秒。
噁心的臭味,壓抑的氣氛,最主要的是……
房東,已經變了,已經不再是經常送水果我吃的房東。
就算是意識到這點,但我還是無法親手殺她。
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的父母,不知道父愛,母愛是什麼。
只會在一旁看著別人家的父母,想象著自己如果父母,他們將會用什麼方式疼自己。
我考了滿分他們會摸著我的頭誇我嗎?
被欺負時,他們會為我討回公道嗎?
被父母牽著小手逛街又是什麼感覺……
從小就對父愛,母愛充滿渴望。
直到遇到房東,她雖然無法完全給我完美的母愛。
但她卻讓我感受到了一種特別的愛,我想……那應該與真正的母愛差不多。
她經常說,我像她女兒。
含著淚,把匕首的軌跡偏離了要害位置,只希望她放手讓我離開。
就在匕首快刺到房東胳膊時,她突然說道:“你能救救那個殘疾乞丐嗎?”
我立即停下了動作,她的這句話充滿了悲傷,與無奈。
殘疾乞丐?是那天她拉著我講的那個為女兒乞討的乞丐嗎?
為什麼房東會對那個乞丐這麼上心。
而我並沒有看見這附近有什麼乞丐呀。
正準備開口問怎麼幫時。
她突然站到我身後,手指深陷進我的脖子處。
一股熱流不斷湧出,衣服被染成一片紅。
鑽心的痛讓呼吸有些困難,艱難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她沒有回答,手指抽離我的身體,用力的撕扯著我的皮肉。
眼淚不斷往下掉。
現在必須自救,感情這種東西在這個時候已經不起作用,只會拖後腿。
顫抖著手,拿著匕首,反手用力的刺入房東身體。
可房東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繼續的撕扯著我的皮肉。
我仍然不斷的把匕首刺進她的身體再拔出來,再刺進去。
胳膊越來越沒力。
她停下一切動作,頭湊到我的傷口處,伸出舌頭,舔舐著我的傷口。
傷口上像萬隻蟲子在傷口上爬著。
疼癢交錯,讓我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但沒有一個人來救我。
現在是多麼的希望蔚軒在我的身邊。
直到我連拿匕首的力氣都沒力,蔚軒還是沒有出現。
“真香……我夢寐以求的味道。”
房東的聲音突然變了,變得尖銳,詭異,難聽。
不過……
這聲音我很熟悉。
是一直想要抓我的面具女鬼的聲音。
剛開始就覺得面具女鬼的聲音很熟悉,但沒想到是誰的。
今天終於明白了,是房東,一直是房東想要害我,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她沒有說話,只是貪婪的吸食著我的血液。
突然感覺身子一輕。
房東離開了我的身體,整個人向後倒著。
本以為會倒在地上,誰知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睜開疲憊的眼睛,看見一張俊美的臉龐,一頭銀白的發,讓他看上去更加具有親和力。
“小白……你怎麼……”
還沒有等我說完,小白就抱著我,朝房東扔出十幾只匕首,然後閃出房子。
由於失血過多,感覺視線開始模糊,呼吸也有點困難。
就這樣暈了過去。
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蔚軒別墅裡的一張大床上。
看向旁邊,小白正坐在床邊,背靠著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