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尉遲熙鼻子哼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丁笑笑這女人絕對有鬼。
“哪有,對了,熙,昨晚過得如何啊?”笑笑接過尉遲熙扔來的破衣服,暖昧地朝她擠眉弄眼,看尉遲熙那風騷樣,八成是跟她那死鬼大叔你儂我儂去了。
昨晚老媽不是來電話了麼,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人家小倆口還共舞了呢!
“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就一肚子火。昨晚酒店爆炸了!”尉遲熙隨手撥弄自己的頭髮,朝笑笑閃一記白眼,“死丫頭,昨晚跑哪鬼混去了,找人都找不到。”
“呃……”笑笑言辭閃爍,立即打趣道,“你怎麼裹床被單就來了?別告訴我你跟某個男人上了床,中途恰巧遇到爆炸,然後你拍拍屁股逃了?”
她真沒想到,酒店竟然爆炸了,心裡暗暗虛驚,還好老媽回來的時候有給她打電話,也幸好熙這妮子此刻還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唉!”尉遲熙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不理她的問題,“笑笑,我現在好累,借你的床睡一下先。”說罷,便走向丁笑笑的臥室。
“喂!等等……”笑笑突然大叫,但來不及阻止已經破門而入的尉遲熙了。死了死了!
“你鬼叫什麼?!不會真的藏了個男人吧?”尉遲熙斜睨她一眼,賊賊地笑道。
她趕忙跑過去掀開笑笑皺巴巴的被褥:“丁笑笑!”
尉遲熙尖叫一聲,再回頭看看縮在門框邊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死丫頭!我就知道你昨晚跟男人鬼混去了,別告訴我這床上的血漬是你大姨媽留下的!”
笑笑屏息著吞嚥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呃……剛剛還在床上躺著,雷打不動的死痞子呢?人影呢?
怎麼此刻空空如也?
望了望開著的窗戶,她才瞭然如心,也好,不是她要他走的麼?
回憶起剛才那傢伙健碩的背影,她竟然有點不捨!
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發什麼瘋,好像被人捉…奸一般,硬是逼著他走。
“呃……”笑笑縮了縮腦袋,貌似鬆了一口氣,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她連忙說道,“熙,昨晚是個意外。”
“啊!我想起來了,昨晚那個男人抱著的果然是你!”尉遲熙想起那個高大男子扛著的白影。
“嚇?你看見了?……”她嘴巴張得大大的!
她壓根就沒想到熙會看見!況且昨晚那傢伙把她給劈昏了!
“到底是誰?”尉遲熙微眯著精靈的眸子,猛然想起昨晚那高大男子腳邊的綠色東西,“我想起來了,昨晚看見的那個男人,好像扔了一張綠色的類似麵皮的東西,黑色的頭髮,很高大的樣子,嗯……死丫頭,認識了男人也不告訴我!”
“我認識才怪,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人家。”笑笑低低的咕噥一聲,心裡有些失落,他再次消失了,速度如此之迅捷,下一次碰面,會是在什麼時候呢?
“什麼?到底是誰嘛!”尉遲熙纏著笑笑的手臂嘟嘴問道。
“熙,我也不確定,或許他是雷赫……雷赫你知道嗎?就是經常跟你家老頭對著幹的那個,警界的精英——雷赫!”笑笑尷尬的扯嘴,事實上她心裡也很疑惑,可是那綠眼狼又總是強調他是詹努。
可雷赫是黑眼睛不是麼?她真的糊塗了。
“噢賣糕的!”尉遲熙張大嘴,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你上了條子?”
“嗯哼,你還不是一樣上了黑…道頭子!”笑笑不甘示弱的癟癟嘴,“別告訴你這一身狼狽,衣不撇體的,拿個床單裹身純屬個人愛好!”
“呃,什麼嘛,有頭髮誰想當禿子哦,當時情況真的很緊急嘛,誰知道危機的時刻,拓野和我失散了……嗚……笑笑,我真歹命,被他吃幹抹淨了還不敢吭聲……”尉遲熙說罷兩眼就淚汪汪了,昨晚那生死攸關的時刻,她怎麼會失去他握緊的大手?真是笨死了,好恨自己不爭氣啊!
“沒事的,熙!堅強起來!我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那該死的雷赫,我懷疑他有雙重人格,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樣!SO,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唉,真不知道該抱頭痛哭還是怎樣,不過她丁笑笑還真做不來軟弱的事情。
“對了,夜裡凱帆大酒店那場爆炸真的好嚇人哦,快開啟電視,看新聞怎麼說,我想知道拓野有沒有事。”尉遲熙急忙按開電視,搜尋著本城臺。
“那你還不趕快回去?回去了不就知道他有沒有事嘛。”
“你看我這鬼樣子,能見人嗎?一會我要在你這裡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