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
“什麼時候見過我騎馬?”岑致權半斂下眸,好奇的啟唇輕問。
他回國後,好像只有去過幾次吧?但他保證,現場沒有見過她的。
“阿齊拍回來的。”
“喜歡看我騎馬,那怎麼不跟他一起來?”
“那時候人家沒時間啊!”
“沒時間做什麼?”
“補習。”她總不能說,她不敢去吧?
不過,補習也是事實!
功課差得一塌糊塗的她啊,讀書時期永遠是拉全班後腿的那個。
“看漫畫怎麼就這麼無師自通了?”他低低地笑。
“看漫畫是享受,讀書真的很討厭的!”她忍不住鄙視。“學霸叔叔,你以前讀書怎麼這麼厲害?”
“你又知道我讀書厲害?”
“每次岑致齊給我補習都會罵我腦子蠢,說我有你三分之一的聰明讓他下輩子投胎做豬都願意了!”一想到以前總是被岑致齊罵的情景,她不爽地嘟嘟嘴。
“那怎麼不來找我給你補習?”
他莞爾一笑,同時想到了以前,岑致齊書房裡那一陣陣的吵鬧聲——
沒多大耐心的岑致齊雖然罵歸罵,但對她還算是用心的。
她不知道的是,那時候,他不知道有多嫉妒他們親密無間的模樣。
他只是,沒有流於表面罷了。
“你那麼兇,誰敢找你?”
“我什麼兇過你?”
兩人坐在馬背上,閒聊著以前都沒有參與過的對方的舊事。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夜空的銀月西移,懷裡的人兒身子歪,他才發現,她競不知不覺睡著了……
他徐緩俯首,靜靜凝視著她窩在他胸前的安恬睡顏,胸口漲湧著一股暖意,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在她額上溫柔地印下一吻……
“睡吧,小乖寶寶。”他低聲在她耳畔輕聲道,然後,他韁繩一扯,將馬調轉了方向,緩緩朝馬場外頭踱去。
月光下,高大的男人騎著駿馬,載著沉沉入睡的嬌小女子,在美麗的莊園草地上乘馬散步,美得像一副畫。
——
託這次參加婚禮做伴娘的福,岑氏秘書室的幾個小秘書們多了一個星期的公費旅遊假期。
從小島回來之後,幾個年輕的女孩在夏威夷玩瘋了。
在夏威夷的最後一天晚上,首席秘書給她們一人送了一件禮服過來,說帶她們去玩。
說是玩,其實不過就是參加當地一個知名畫家的畫展盛會,而那名畫家正好是首席秘書的好友,所以她多要了幾張票將她們拉過來捧場。
何思如與其它幾位小秘書對看畫興致不高,倒是宴客廳那邊的美食與酒會讓她們流連忘返。
莊琳倒是對這些畫風細膩讓人耳目一新的畫作挺感興趣的,就是身邊總是不斷有人過來想要與她攀談讓她挺煩的。西方男人對異性的追求真真讓她大開眼界。縱然她一一婉謝,仍有些人不放棄,淨纏著她要聯絡電話。
有人拍拍她肩膀,“這位先生,請問你找我女朋友要電話做幹什麼?”
“sorry,不打攏你們了。”某位金髮男士看到東方小佳人比他高一個頭的護花使者出來時,後退了好幾步離開。
“程律師,你怎麼也在這裡?”莊琳驚訝地望著程之南。
“莊小姐,你可以直接叫我‘之南’,畢竟我是你男朋友。”程之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臉。
“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莊琳知道他是開玩笑,淺笑著應道。
“難道長得一表人材的我沒資格追求莊小姐?”程同學一臉的受傷的。
雖然在婚禮上,他絕對看得出來關總裁對莊小姐的眼神絕對不一樣,而且據齊少爺那邊的小道訊息,婚禮那天晚上,關總裁醉翁之意不在酒,去了莊小姐的渡假小屋,去幹什麼,就不用多想了。
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他還真是想不出能有別的。
秉燭夜談?笑掉大牙了。
“你一個人過來嗎?剛才我們到的時候沒看到你。”莊琳轉移了話題,跟一個律師鬥嘴,絕無勝算的可能。
“跟一個朋友一起來的。”看到她輕移目光,程之南也不介意,伸手握住她的手,“來,我那個朋友你也認識的,我們過去喝一杯。”
不管她願不願意,程之南將她直接拖走,往酒會那邊而去。
“這位關總裁,你應該不陌生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