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與毒癮還有寂寞讓她還是無法剋制自己,於是繼續沉溺!繼續跟那個男人,甚至更多的男人在一起玩。
在某種程度上,真的算是徹底墮落了!
反正岑旭森也不再管她了,也就無所謂了。
但沒料到,其實她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於是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機會跟她攤牌了。
她努力了這麼多年的目的,在達成之後忽然又失去,她怎麼能甘心?
只是,再多的不甘心,她又能如何?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還有什麼籌碼?還能再挽回什麼?
絕望了,除了絕望,她不知道還剩下些什麼?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忍得住寂寞沒人陷害得了你。”
如果一個女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那還想要誰來憐惜呢?
如今她再哭得再可憐也不能挑起男人的憐惜了,因為這個男人已經對她完完全全地沒有任何感情。
“旭森,不要扔下我。我發誓,我會改,我以後再也不去那些地方了,好不好?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縱然,她在這個時候求情已經沒有用,可是,做總比不做好吧?
岑旭森不耐煩地一腳推開她,“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鬼模樣?被人家知道我岑旭森娶了這樣一個女人要丟我岑家多少面子?”
他前所未有的後悔,當初不該因為前妻的一句話而給了她這個機會。
他明明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的,結果是她比他預期中的差得太多了!
與之前的秦潔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幸好,他自己留有有一手的。
“我不會再給我丟臉了,旭森,求你——”被人踢開的秦潔又爬了過來。
這一次,岑旭森沒有踢開她,而是示意律師過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律師從公事包裡取出一份檔案走過來,遞給岑旭森,岑旭森直接扔到腳邊的女人身上——
“這是這間公寓的產權證,已經過戶到你名下,還有五百萬的瑞士銀行本票,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了。”
冷靜地說完後,岑旭森再次推開她起身。
秦潔看著扔在地上的檔案,過了好久沒有回過神,一直到岑旭森與律師就要走出門時,她才回過神來。
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朝他們衝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叫著:“岑旭森,你站住。就算你要跟我離婚,以後每個月還要付給我贍養費的。”
出於對婦儒的保護,從結婚之日起,丈夫就有給妻子贍養費的責任與義務,不管妻子是否有職業與收入,夫妻離婚之後,丈夫仍要支付贍養費給前妻,一直到前妻再婚為止。
而且法院在裁定丈夫給予前妻的贍養費數額時,還會從雙方的收入能力、財產及其它經濟收入來考慮。
岑旭森雖然在與前妻離婚的時候將手中的股權及大部分的個人財產都給了他們,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岑氏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