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道:“那是虛胖,不把氣補足以後很容易感冒,感冒了要打針吃藥,你想不想打針?”
嘴角直抽搐,我不怕打針不怕吃藥,但是怕白知秋嘮叨:“你也喝,你喝我才喝。”
要胖大家一起胖。
他倒蠻爽快:“好,你喝一勺,哥哥喝一勺。”
我這才不情不願地喝了一口雞湯:“你答應我的事辦了嗎?”
“辦了,人在會客廳。”
我大喜:“怎麼不早說。”掀開被子下床,連鞋都沒穿就衝出去。
雲英和加加侷促地坐在客廳沙發上,雙手緊緊相握。
加加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不同,臉上掛著靦腆的笑。
見到我,兩人慢慢站起身。
“白老師……”雲英的聲音有點哽咽。
加加也要開口,忽然被叉手站在門口的人冷冷地阻止:“別浪費我,給的靈力。能閉上嘴,儘量閉嘴。”
扭頭一看,說話的男人我那次去林家挖墳時見過,同青涵在一起,還認識老闆。
一頭如女孩般及腰的黑色長髮,雪膚吹彈可破。長著張江南女子一樣嫵媚的臉,眼光迷離無神。身穿一套簡單麻衣素服,修行者的打扮。說話的腔調很奇怪,一口氣吐字不超過四個字,很費力的樣子。
他一說話,加加便低頭不語。
白知秋將手背在身後從臥室走了出來:“你們以後就在亦詞公館工作,薪水和其他人一樣。閒時陪霖霖解悶,管家會安排你們的住宿。還有事嗎?沒事出去。”
白知秋身上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壓力,沒幾人不害怕,雲英在白知秋出現的時候就很不自在。等白知秋髮話讓他們離開,她衝我笑了笑,拉起加加就走。
突然,白知秋從身後拿出一把軍用手弩,眼還在衝我笑,手卻衝加加扣動了扳機。
箭枝擦著加加的臉龐飛過,然後嘣的一聲釘在木門上。加加捂著臉上淡淡血痕,一臉莫名。雲英嚇了一跳,忙一把將加加抱住,滿眼驚恐。
我的心臟都快從喉嚨裡嘣出來,捂著胸口,質詢地望向白知秋。
他笑得很歡:“我故意射歪的,是想告訴霖霖毀約有什麼後果。霖霖,你沒有想毀約吧?”
我連忙搖頭,心裡頭盤算的那點花花腸子立刻逃得無影無蹤。
同時暗暗生出些許絕望,同老闆胖子蹲在店裡數鋼鏰的自由日子再也不會有了。以後的生活只能圍繞白知秋轉,做他允許做的事。自由就像空氣,平常卻寶貴。而白知秋最喜歡做的事便是掐住我的喉嚨,讓我只能看著他,想著他,呼吸他身上散發出的味道。
白知秋將手中的弩扔給門口的人:“緋壽,帶他們下去,這次辛苦你了。”
叫緋壽的人一頜首,領著驚魂未定的雲英和加加離開了。
走到我身邊,低下頭咬在我的鼻尖上。
“我的事做完了,輪到你履行承諾。現在就付一部分?”
說完,一把將我扛到肩上,哼著舞曲朝臥室走去,中途還快樂地轉了一圈。
進了臥室,同我一起倒在床上。
慢慢親吻著我的全身,撫摸著我的身體。
兩人身上的束縛被慢慢剝去。
男人熱騰騰的慾望透過薄薄的衣料子,灼燒著我的大腿內側。
大概是看我一臉緊張,終於忍不住開口笑:“每次開始前都繃得這麼緊做什麼?明明很享受。”
我鼓起勇氣問:“白知秋,是不是因為自戀,你才會喜歡自己親手養大的妹妹?”
他沉□,與我貼得更緊,長舒一口氣才答:“能陪在你身邊二十多年,我覺得很幸福。等我把生意交給幾個經理,我們就去那不勒斯,國籍辦好再去徒步環遊世界。出了zg,跟我一個姓就變成再正常不過的事。Mrs BAI,可願同我走遍天下?”
見我沒做聲,他加重了力道。
很癢,更多是疼。
慾望的疼痛,正常的女人都喜歡。所以心一橫,抬腳纏住了他的腰,身體上挺與他合在一起。
“白知秋,你個瘋子……”
爭鬥了許多年,因為他哭鬧上吊,也曾萬念俱灰駕車從橋上衝下。腦子出過毛病,離家出走……
折騰了一圈,還是沒逃出他的手心。我們倆兄妹,上輩子不是有緣就是有仇。
孽緣……
宅在家裡除了吃就是睡,過得很逍遙。出門購物賭錢必須在白知秋的陪同下,想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