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款爺你包了我吧。”
我輕聲一笑,一踩油門:“行,你先替我加油。尼瑪款爺我包裡只剩二十塊錢,加油都不夠。”
那幾個男子見方怡上了我的車,全都緊張地看著這邊,想攔又不敢過來攔的樣子。這年頭有錢是大
爺,我這輛破車還是能嚇住幾個小流氓的。
一路開車趕回我的別墅,方怡急忙泡了碗泡麵吃,她已經兩天沒敢出門,餓壞了。
原因是她挑了個錯誤的客戶。
方怡是職業狐狸精,她從不以自己職業為恥。
田野很厭惡我交方怡這樣的朋友,一次田野曾沒好氣地當面問方怡:“職業狐狸精和小三有什麼不
同,和妓|女又有什麼不同?”
那時方怡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煙,笑道:“小三是妄想立愛情牌坊的婊|子,我是光明正大的暗|娼。
至於妓|女嘛,不要拿我和那種沒有技術含量的工種相提並論。”
一直以來方怡做生意都如魚得水,只是這次運氣不好碰到了楊老闆。
楊老闆以前是開夜總會的,最近惹著人場子出了問題,就把主意打到了前情婦方怡身上,讓方怡還
他兩百萬。開始楊老闆親自帶人找方怡,被方怡報警趕走後,他就讓手下看場子的混混二十四小時纏著
方怡。方怡出門他們跟蹤,方怡回家他們蹲守,還時不時對方怡進行騷擾。而且騷擾不斷升級,前兩天
方怡出門,劈頭蓋臉被扔了一麻袋死老鼠。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楊老闆走投無路,現在已經變成不要命的人,方怡的那些“交情”
全躲得遠遠的,不敢過問此事。至於方怡的家裡人……
她父親在她七歲的時候因賭博欠下鉅款,給她母親留了張字條:“我跑路了,不要找我,給你和三
個孩子留了二十塊錢。有逼債的人上門,就到四叔公家躲兩天。”然後逃之夭夭,再也沒回來過。
她母親早就帶著兩個弟弟改嫁,與她很多年沒聯絡。
除了我,她連個可以倚仗人都沒有。
等她吃完麵,我倆支著下巴想了半天,沒等想出辦法,那邊楊老闆來了電話。
方怡一接通,只聽楊老闆在那邊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我跟你說,不要以為你找到好靠山。我天
天磨,看誰能護你一輩子。沒錢還?那你就去賣,分期付給我……”
沒等他說完,方怡一拍桌子,破口大罵:“你吹我吾漲,拉我吾長!丟你!爛春袋!撲你媽臭街!”
罵完使勁將手機一扔,扭頭看著我:“有錢也不還這王八蛋,媽的,弄到一百萬,我請人買他一條
命。”
請人同姓楊的對抗,我們沒那麼大面子,只能用錢買人幫忙。
可我們哪有錢啊?方怡的積蓄全借給我買畫了。昊子那借的錢還沒還,不能再借。現在別說一百萬
,十萬我們都湊不到,除非賣車賣房。但就算車和房能賣出去,又怎麼能便宜姓楊的王八蛋?
想了想,我腦海中靈光一閃,跑到樓上儲物間,從最底層找出一疊金卡。
方怡跟上來,奇怪地問:“那是什麼卡?”
“港澳通行證,你帶了嗎?”我反問她。
她微微沉默:“帶了,你想……”
腦海裡的點子讓我的精神無比振奮,簡直抑制不住血管裡澎湃的血液:“我們去Macao弄點錢。”晃
了晃手裡的卡,“威尼斯人的金卡。相信我的技術,弄百萬跟玩似的。”
她默然:“我說……白霖,你沒被你哥揍夠?”
聽她說起白知秋,我的心咯噔一下。白知秋確實很討厭我賭,他說,我再賭,就剁了我出千的大拇
指。不過現在他又在哪?要是他能跳出來剁我的大拇指,我求之不得呢。
衝方怡挑了挑眉:“喂,姐們,你膽怎麼變得比我還小?”
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嘟囔道:“輸了怎麼辦?我不能害了你。”
“輸?”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一抹鼻子,頭一甩:“知道我白霖在江湖上的賭號是什麼嗎?白
瘋子,大名鼎鼎。”
四年前,“白瘋子”縱橫Macao賭場,一百萬本金一月滾到2。3億。要不是白知秋為了逼我戒賭,請
來賭王硬把我的錢贏了回去,我早浪跡天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