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邪神,不知是男是女。傳說只要king願意,他可以滿足賭徒所有的願望。金錢,地位,權力,美女……
不過要得到他的幫助,首先你得到king的主動賭博邀請,並贏得king的賭局。據說,賭王何鴻燊就是因為贏了king的賭局,得到king的幫助,才從一文不名的窮小子變成了賭業霸主。就因為獎品如此豐厚,很多人窮極一生尋找king,想參加king的賭局,贏得無窮無盡的榮華富貴。但能入king法眼的人少之又少,能贏得king賭局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但同時king又是個比較兇險的東西,如果賭徒在king的賭局中敗了,魂魄就會被king囚禁,永遠成為king的奴隸。
儘管如此,當king真的出現的時候,大部分賭徒都會選擇參加賭局。因為在很多賭徒眼裡,生命本生就是一場漫長而漫長賭局。艱辛的生活,複雜的人際關係,哪樣不是在賭?倘若有讓你一局獲勝,從此凌駕於眾人之上,享盡榮華富貴的機會,為什麼不賭?
正認真地聽李先生談論著king,臺上拍賣師突然喊道:“白先生出價三千六百萬……”
聽到“白先生”三個字,我猛地抬起頭。
只見靠近臺前的位置上坐著一抹熟悉的背影,雪白的西裝,筆挺的後背,正低了頭同旁邊的歌星王露聊著什麼。
心臟頓時一陣猛烈的跳動,真的是白知秋沒錯。
雖然現在的整容技術出神入化,但即使最厲害的特工,也無法將某個人說話說時身體晃動的幅度,以及淺笑時脖子微微抽動的動作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和他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我絕不會看錯。
當即站起身朝前面走去。
周圍因此一陣低低的譁然。
臺上的拍賣師依然盡職地喊著:“……三千六百萬兩次,三千六百萬三次,三千六百萬成交!”
真的是白知秋,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他不要我了嗎?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渾身一陣涼一陣熱,身體無法控制地發著抖,牙關不斷微微打著顫。兩眼有些發花,眼前氤氳著一些水霧。腦子裡混亂不堪,喜悅,害怕,什麼念頭都有,又似乎什麼念頭都沒有,我不知道是因為白天沒吃什麼東西虛得慌,還是因為心裡頭那種恐懼不安的緊張感。
最後終於走到他面前,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有種喘不上氣來的害怕。
直到被臺上突然響起的一道話音驀地喊道:“那位站著的小姐,請找個位置坐下好嗎?我們馬上開始拍賣下一件藏品。”
這才意識到其他人都在看著我。
旁邊的人總算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抬頭看了看我。片刻嘴角一揚。
不能杵在會場中央影響別人,我趕緊在他身邊坐下。
可是他卻沒再理我,而是扭頭專心致志地盯著臺上那件新藏品。
他竟然不理我!
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很想就這樣跑開,然後等他追上來,再撲到他懷裡大哭一場。但直覺告訴我,今天的他和平常不太一樣,如果我跑開他是絕不會追上來的。可真的好想哭,他失蹤的這段日子,我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沒有一天開心過,想他想得骨頭都疼了。
但現在,他就坐在我身邊,身上散發著熟悉的香水味,觸手可得。
終於,我再也忍不住,環住他的腰,一頭扎進他溫暖的懷抱,大哭出聲。至於別人怎麼看,我顧不得了……
半晌,聽見白知秋問:“不好意思,我妹妹有點不舒服,請問休息室在哪?”
大概是服務員一類的人答:“先生,請跟我來。”
然後白知秋拍了拍我的後背:“去休息室好嗎?”
抬起朦朧的雙眼,透過水霧看著他模糊的五官,我點了點頭。現在他到哪裡去,我都要跟著他的。於是我像樹袋熊一樣,緊緊地纏著他,倚在他身邊,跟在服務員身後進了休息室。
等服務員將門一關,我便墊起腳,迫不及待地吻住了白知秋的雙唇。
久違的熟悉味道從他的唇齒之間傳來,屬於成熟男人特有的迷人味道。像極了百年份的紅酒,內斂,沉穩而細膩,讓人甘願永遠沉醉其中。
可吻了半天,他並沒有回應我,甚至沒有回摟住我。這種冷淡讓我身上的激情漸漸褪去,不安睜開眼睛,離開了他的嘴唇:“哥哥,你不喜歡我吻你?”
而他只是低頭看著我微笑:“不喜歡。”
突然,一種種莫名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