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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就是包吃?奸商,易道這個刻薄的奸商。

恨恨地吃完可憐巴巴的工作餐,又將盤子洗了,我意猶未盡地嚼著嘴裡的饅頭走到客廳。易道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似乎一動也未曾動過。手指間夾的煙已燃了一大半,煙的前半部分掛著一條長長的灰。

“吃飽了嗎?”他問。

兩個素饅頭怎麼可能吃飽?但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咬牙笑道:“今天累了,吃不了多少,兩個饅頭就夠了。”潛臺詞是,不累的時候兩個饅頭是不夠的。

聞言,他將手裡的煙捻在菸灰缸裡,起身朝樓梯走去:“我住樓上,有事叫我,明天8點吃早餐,9點開店門,中午十一點吃飯,下午四點關店門。”

他住樓上,那我們豈不是孤男寡女。怎麼想都不踏實,我回到房間將門鎖了個嚴嚴實實,又拖過梳妝檯把門堵上,這才小心翼翼地睡覺。

一夜安然無事,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洗漱。從洗手間出來,廚房小桌上已擺好了兩個饅頭,原來這就是老闆說的早餐。客廳裡不見人,也不知老闆什麼時候蒸的饅頭,他在不在家。

吃過早餐開啟店門,一早上只接待了一對情侶,兩人轉了一圈什麼都沒買便出去了。這也不奇怪,信這些的雖多,不過人家多是去廟裡求,有多少人肯到這個年輕老闆的店裡買這些。易道堂外面又沒有招牌,誰知道這裡面還藏著一家店。

到了吃飯時間我回到裡屋,廚房裡又擺好了兩個饅頭,還冒著熱氣。廚房中並沒有半點開火的痕跡,老闆的饅頭在哪蒸的呢?莫非樓上還有有廚房?

因為工作清閒,我一點不累,就是吃了一天饅頭胃裡一點油水沒有,寡淡得難受。終於熬到下班,我關上店門進廚房一看,頓時一陣哀嚎,又是饅頭。天下沒有白吃的餡餅,所謂包吃就是每天六個饅頭,我特麼活脫脫當代苦逼包身工。

一連幾天,我看完店吃饅頭,吃完饅頭看店,卻始終沒再見到老闆的身影。樓上靜悄悄的,幾乎察覺不到有人居住。奸商易道只是每天定時定量無聲無息地在廚房放上兩個饅頭,也不下樓,也不出門。

而我對饅頭的仇恨越來越深,每次進廚房都恨不得拿槍把裡面的饅頭君打成篩子。我甚至懷念起了大學食堂。以前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食堂雖然用地溝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