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軀想將雙手從他手上掙脫。
他不耐煩了,手一揮。我臉上掠過一陣針扎似的風,腦袋嗡的一聲,鼻腔裡瀰漫開了一股火辣辣的味道。身體登時因為臉上的疼痛和記憶中的絕望軟了下去,哭泣身也變德孱弱無力。
用剛扇過我的手撫摸著我的臉:“噓……不亂動哥哥就不打你……打你哥哥也痛……噓……”
說著俯□含住了我的唇,在唇上輾轉吮吸。接著溼漉的吻一路滑落到我的胸前,輪番含住兩顆飽滿用牙齒輕輕的摩擦。他的呼吸是那樣急促熱烈,幾乎要吞噬了我。手掌輕輕覆住右胸上的紋身,重重地揉捏。
“田野問沒問過這紋身的來歷,嗯?問沒問過?”他壓抑著喘息低聲問。
我哭著哀求:“放過我吧……我想死……”
“放過你……誰放過我?”說著身體擠進我的雙腿之間,左手按住我的身體,右手扶住兇器。
我慌亂起來,試圖側過身子:“不要……”
他在我的耳邊說:“放鬆點,讓哥哥進來,哥哥要進來。”
接著臉上閃過某種殘忍的表情,腰一挺,一個突如其來的衝撞。就像快被烈日烤死的魚身上被潑了一盆冷水,我尖叫出聲,腰肢猛地一挺:“不行!”
他用力將我的腰按了下去,嘴裡溫柔地哄著:“行的,行的,乖,別動,噓……”
因慾望變得沙啞的聲音落到耳朵裡,猶如在翻來覆去的油鍋中澆了一勺水。恐懼,憤怒,絕望呼啦一下湧上了頭頂,讓我的靈魂變成了一隻被逼到走投無路卻不甘受死反覆掙扎的野獸。喉嚨裡兀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幾乎快要將我自己的耳膜震破:“啊!!!!”
然後我的脊背激烈地痙攣起來,眼睛顫抖著向上翻,口裡湧出了白沫。
白知秋停住了動作。表情驚惶失措:“霖霖!”
慌忙解開我的手,抬起我的頭,用力掐住我的雙頰:“霖霖別咬舌頭!”
白沫洶湧地往外湧,我的身體抽得像海灘上垂死的蝦子。
“霖霖別怕,咬住這個……”朦朧中,白知秋將拖鞋頭塞進我的嘴把,又跑開手忙腳亂地拿起電話,“劉醫生,我妹妹發病了,怎麼辦?鎮靜劑……好,我去拿……”扔掉電話,他手腳並用往樓上跑去。
見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立刻將嘴裡的拖鞋和肥皂吐了出來,爬起身扭開門就跑。兵不厭詐,我早已從當年那個害怕到試圖駕車飛向新世界的小公主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女流氓,嚼個肥皂裝個病算什麼?
別墅建在旅遊開發區,千米開外才有另一幢別墅。辨別了一下方向,我撒開雙腿朝大門口狂奔。跑了幾步覺得腳上的拖鞋毛毛太長礙事,乾脆把拖鞋脫下來光著腳繼續跑,很快跑到了大門前。
大門緊鎖著,門上的鐵欄杆很鋒利。上面又結了一層薄冰,用手抓都疼得狠,旁邊的牆上又全是玻璃錐。還沒想出法子,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人。
軍綠色拼接羽絨服,米色圍巾,藍黑色牛仔褲。倚在一輛豐田霸道旁,低著頭若所思。橙色的燈光照亮了他一半的側臉,半掩的眸,還有微皺著的濃黑的眉。
站在那裡,英俊而陌生,但卻是絕望中的唯一的亮光。
抓著鐵柵欄大聲喊:“墨九,幫幫忙。”
聽到我的聲音,他抬頭看了看我。眼睛微微彎起,似笑非笑:“哎呀呀,小平凡春光乍洩呢。”
“少廢話,”惡狠狠地命令道,“快幫幫我。”
走到近前,他停住了腳步,伸出右手停在空中,就像撫住了一堵看不見的牆。藍汪汪的眼睛裡溢滿了笑意:“小平凡,這房子周圍有防妖的結界。你是房子的主人,只有你允許我才能進來。快說你允許我進來。”
沒等我開口,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不學好,別的沒長進,騙人倒學得挺順溜。”
轉身,見白知秋站在百米開外,手裡拿著一把裝著消聲器的GLOCK18,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我的眉心:“還不快回哥哥這。”
“不!”我堅決地回答。
“你知道你身後的人是什麼嗎?你老闆是什麼嗎?妖魔鬼怪!”脫口而出一聲喝斥,眼裡一閃而過一種焦躁的憤怒,他還是迅速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放低了話音耐心勸說,“回到哥哥身邊,哥哥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拿給你。人一輩子才短短几十年,哥哥會讓你在幾十年內做最快樂的公主。”
不知為何,篤定了白知秋不會打死我,心中一絲害怕都沒有。毫不猶豫地說道:“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