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深情的看著白初靜,在心中暗暗發誓。
如若不是他想方設法的想把白初靜留在自己身邊,其實白初靜可能也不用和那往生泉水。欞花舞造成的事件他完全可以擺平,一切發生到今天不過是他順水推舟的任憑事件發展罷了。
但這也不能怪他,從他第一眼見到白初靜的時候,他就愛上了她,無法自拔——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
時間總是飛逝,轉眼花開花落又是三年——
“報——”
侍衛慌忙的跑上大殿,空無人員的殿內只有一個高挑的背影,對著即將燃盡的紅燭,獨自望著那搖曳的火光。
聽到侍衛的聲音後,驀然轉回了頭。
“稟報皇上,前方八百里加急,王爺他……”可能是剛剛跑的太急了,侍衛明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了?翎煜他怎麼樣了?”赫連顏勳急忙關切的問道。
“王爺他——勝了!”
“好啊,三年了!自從他率兵親赴前線殺敵,轉眼已經過去三年了!”赫連顏勳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笑容滿滿地掛在他俊逸的臉上。
上次一別已有三年,赫連顏勳已不再是開始的初登大寶、毫無經驗的皇上;而連翎煜也不再是那個成天無所事事、逍遙自在的王爺。
三年前,他暈倒在懸崖邊上,被赫連顏勳擅自帶回了皇宮。
當他醒過來時,人早已經回到了那個生他養他的皇城。在荊陽城所認識的人、發生過的事都彷彿一場夢境一般,如今夢醒了,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樣。雖是心中不捨,但無奈自己畢竟是當朝王爺,他知道自己身負的責任。
他養好傷後,恰逢南國來犯,兩國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不得不兵戎相向。而當時的連翎煜又忘不了白初靜,整日渾渾噩噩,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索性主動請纓,率兵親赴前線、攻打南國……
“信上有沒有說王爺幾時回朝?”
“回稟皇上,王爺此刻正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向皇城趕回。按照這個速度,約著明日傍晚便會回來。”侍衛恭恭敬敬的說道。
“快!吩咐下去,備上酒宴,朕要親自到城門口去迎接王爺班師回朝!”赫連顏勳輕撫袖口,那專屬雨皇室的黃色便如同一抹閃電,令人眼前一亮。
……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這次一定要阻止連翎煜順利回宮。”幽暗的屋子裡,說話的人站在黑暗之中,人們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聽得到那冷漠的聲音和空氣中迴盪著的那抹殺氣。
“連翎煜,你不是很愛那個什麼白初靜嗎?如今,我就滿足你的願望,這次我會讓你給白初靜陪葬——讓你和她一起下地獄!”說話的人握緊了手掌,只聽見關節在黑暗中“咔咔”作響,徒增一份膽寒。
給讀者的話:
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晚的月亮希望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啊,happy~~
☆、125…月夜感傷
“這裡距皇城還有多遠?”連翎煜跨立於馬上,身子微側,問著他身旁的邱溟。
烏黑的墨髮盤成髮髻立於頭頂,身上則是一身戎裝。冰冷的鎧甲在陽光下發著森森的寒光,倘若定睛細看,便不難發現鎧甲上赫然遍佈著血跡。雖然已經乾涸,卻也能讓人聯想到他帶兵在疆場上馳騁殺敵時的命懸一線。
“回稟王爺,若我們仍以現在的速度趕回,大約明日就可以到皇城了。”邱溟輕拉韁繩,他身下的馬匹便立刻會意,幽幽的向前幾步,使他得以與連翎煜並駕齊驅。
連翎煜抬頭望了望天色,原本湛藍的天空已經被夕陽燒紅了半邊,橙紅色的光芒暖暖的照射下來,讓人倍感溫暖。
“有多久沒有見過家鄉的落日了?”連翎煜心想。
三年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他的故土,當然他的心也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一個人……
“傳我的命令,所有將士在此安營紮寨,今夜我們在此露宿,明日一早我們便返程回京。”說罷,連翎煜便獨自駕馬,沿著小路徑直的走去。
這三年裡,邱溟一直追隨在連翎煜身邊,多少次千鈞一髮,多少次命懸一線,他都能夠隨機應變,及時的做出正確的抉擇,儘可能的將傷亡降低至最低。他欣然看著連翎煜的成長,也正是如此,身後的這些將士們和自己才會放心的將自己的命託付給他,願意追隨他生死不離。
“他終究還是放不下……也罷,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再給他一些時間吧!”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