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陸明軒帶給我的何止是一個傷,一個害,就能形容。
他人一生都不會遭遇的事情,而我,卻頻頻中招,這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嗎?
我不但眼瞎而且耳聾,那段過去的婚姻,對於我來說,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愚蠢!
“小琪,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解釋,既然是解釋為什麼不直接開口,一直咀嚼著解釋不咬鬆口?比女人還女人!”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除了冷笑,還是冷笑。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憤怒和抓狂的資格,所以,我只能笑,哈哈的大笑。
不但陸明軒被我笑得莫名其妙,就連那兩個拿警棍的男人,也是你瞧我,我瞧你的,好像在看一個瘋子唱大戲。
我走到王大成跟前,伸手右手:“把你腰後的那東西借給我用用。”
下意識,他後退了兩步,摸著那個部位:“對他,是不是太不值了,如果你殺了他,會犯法的。”
“殺?我為什麼要殺他,其實我只想看看他的傷口,腐爛的程度好了沒有。”
當我接過刀子,一步一步走到陸明軒跟前時,他有些不安的後退了一步,一個堂堂的男人,一個剛才還凶神惡殺的男人,竟然會怕我。
可笑不可笑?
“陸明軒,別怕,我汪小琪恨你不是一天兩天。恨你的事情更不是一件兩件。你對我做的事,太多,太絕,數都數不清,所以多一件少一件,我根本不在意!”
說話間,我一刀就這麼落下來,沒劃他的臉,沒傷他的身體,只是割向他雙腿的某個部位。
“嗷嗷!”
聽著陸明軒的狼叫,我一臉欣喜的低頭看過去,我以為我瞄準了,可是我卻錯了,我劃歪了。
血水順著他大腿根部流下來,我歪得離譜,明明該劃他秘密基地,卻劃了大腿。
我搖頭嘆了口氣,特別失落:“呀呀,我怎麼劃歪了,不如再來一次!”
“小琪,不要,不要做傻事!”
當我握緊手裡的刀子時,劉麗急切的大喊,我對著她笑了笑:“沒事,不用擔心,他不會報警。”
不止是不會,而且是不敢,那兩個拿警棍的男人,不用也是來找陸明軒麻煩的。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王大成,單單是這三個人,不用等警察來,陸明軒的小命就沒了,更不用說,還有他綁架劉麗又及之前做偽證的事情。
不管是公了,還是私了,今天就是陸明軒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特加冷淡的樣子,讓陸明軒瞪大了眼睛,捂著腿上的傷。
“汪小琪,你想做什麼?你不要傻,我死不要緊,但是你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你今天把我殺了的話,你就會被上殺夫的名頭!就算那個姓墨的再喜歡,他的家庭也不會接受你!”
“對,的確是這樣,誰也不會接受一個殺害自己丈夫的女人!”
我原本不想再補上一刀,可是陸明軒實在可恨,所以我拿著刀子剛揚起來,正在思索這一刀該劃什麼地方,他不再任我宰割了。
突然抬起腿就踢向我的手腕,鑽心的疼痛讓我下意識把刀子掉在地上,等王大成他們反應過來,刀已經在陸明軒手裡。
眼前黑影一閃,下一秒我被他勒在懷裡。
明晃晃的刀子還沾著陸明軒的血水,就這麼橫在我跟前。
我想那個時候的汪小琪,一定是起了必死的心,不然面對冰冷的刀子怎麼會如此的冷靜。
我沒有掙扎,沒有尖叫,只是那麼看著刀子上的鮮血,飄著淡淡的血腥,好聞極了。
心,真的麻木了,不知道疼、傷、悲、怕和恐懼,我一臉冷笑。
“陸明軒,明年的今天,給你上墳,你好不好?”
“汪小琪,我告訴你,別弄神弄鬼的,我不怕你,我之前跟你說過,只能你自己來,可是你把他們也帶來了,所以,咱們只能一起死!”
陸明軒手裡的刀子一個用力,脖子處的肌膚髮出火辣辣的感覺,我想一定是破皮了。
“後退,全部都後退,不然我一恨捅死她!”
“你們別聽他瞎說,有什麼賬該怎麼算的怎麼算!”
就在陸明軒勒緊我的脖子,刀割著肌膚髮出生生的疼痛時,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偏頭咬向他手腕的同時,右手快速擊向他的胯下。
王大成不知什麼時候靠過來,直接一腳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