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求我不要告訴爸媽,她說不會再碰毒品,夏真總是乖巧我以為她真的會改過。”夏樹有些說不下去了,許晚安撫他讓他不要繼續了,但他還是繼續說下去,“之後沒多久我就接到警察打來的電話說她自殺了,根據法醫的推斷是她當時吃了不少的lvantong,迷迷糊糊的時候爬上了天台跳了下去。”
儘管是夏樹堅持說下去,許晚心裡不勝愧疚有些問題只是適合埋在心中永遠的潰爛也不應該輕易問出口,但她還是想要知道,新聞為什麼那樣報道。
“你想知道為什麼我說的和報導的不一樣?”
許晚點頭。
“那是夏家放出去的版本,夏真已經死了,她吸毒的事我爸媽自然不願意多被宣揚。”
許晚有些不甘心,死去的那個就是可憐,受折磨的就應該是活著的那個嗎?
夏樹見許晚氣鼓鼓的樣子滿溢的憂傷瞬間被沖毀,“怎麼了?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是你說要聽得嘛?”
“你父母只為夏真著想卻全然不顧你的未來,離開的那個固然可憐但不是更應該善待活著的那個嗎?”許晚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不管怎麼說都是別人的家事。
“不是哦。”夏樹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打斷了許晚的胡思亂想,“話是我傳出去的與我爸媽無關,他們也是阻止過的,可是夏真的事我太愧疚,或許那時候想那樣做可以讓我好受一些。”他只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人將這樣的陳年舊事翻出來說,不過已經傳過一次的事情,並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聽夏樹把傷害自己這件事描繪的雲淡風輕許晚皺緊了眉頭,夏樹伸手撫平許晚深鎖的眉頭冰涼的手嚇了許晚一跳
“對不起,太入神一個不小心就把眉頭皺緊了。”
“看來以後不能講故事給你聽,免得你長皺紋了會賴我!”夏樹笑。
許晚卻笑不出來,心好像被一陣猛踹一波接一波的陣痛襲來,明明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才是當事人,心疼的只有自己。之後的幾天許晚一直在考慮到底是誰,是誰傳播了這一則新聞,更奇怪的是在自己和夏樹確定來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