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2部分

自己真的很高興。

梅開扯了扯唇角,嘟噥道:“不想讓我知道也不用這樣的嘛。”

顧竹寒見謊言被人識破,也不回應,直接策馬回身,走回佇列之中。

觀眾席首席上。

凌徹將茶盞放下,把目光從場上那人身上移開,他瞥了身旁梵淵一眼,說道:“倒不知道聖僧的堂弟和紀院修這麼相熟,相熟到連說句話都毫無嫌隙。”

“那是梅開的事情,貧僧既已入佛門,又怎好管太多紅塵俗事?”梵淵不痛不癢地說道。

“難道聖僧就不怕令弟對她有所企圖?”

凌徹是知道梵淵知道顧竹寒是女子身份的,梵淵看似待人和善,和什麼人都能相處得來,實則並非如此,要真的想靠近他,除非是他十分信任的人,自他知道了紀寒便是顧竹寒之後,便已命人查出顧竹寒這段時間在書院裡做了什麼事情,這一查才知道顧竹寒為了照顧受傷的梵淵,幾乎天天都獨身一人到梵淵的院子裡侍候。

☆、196。第196章 面色比鍋底更黑

凌徹在聽完自家下屬的報告之後,想起他們在封閉的小房子裡天天這樣四目相對,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那段時間又恰逢顧竹寒身旁神秘的銀闇失蹤,雖則他的下屬在看見他黑如鍋底的臉色之後再作詳細探查,知道顧竹寒每天在梵淵那裡也不外乎插插花、煮煮茶、下下棋,也會念誦貴族小姐寫給梵淵的情書,還常常讀得哈哈大笑,好不高興,除此之外並無做別的事情。

但是,凌徹在聽完之後臉色更黑了。

原因其實無他。因為自以為自己和顧竹寒十分交心的徹王殿下似乎從未與她這樣平和相處過。他在聽完下屬的稟報後,坐在明暗交匯的房間之中,一時之間覺得胸口刺刺的痛,連帶肩頭上的刀傷扯起心底不知哪一處,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緩緩按住蹦蹦跳動的心臟,閉上眼睛想要平復這種不應該有的感情。

然而腦海中卻自然而然地浮起顧竹寒那張肆意而笑的臉龐,讀別人寫的情書給梵淵聽?她倒是想得出,這個死女人難道想不到這是間接在向梵淵表白麼?

還有,天天在他那處煮茶插花下棋,這麼有空的話怎麼就不好好增進一下自己的武功,免得以後又被人暗殺受傷,他可沒有忘記那天在大街上她是帶著一身傷跌到自己馬車前面被他發現的。這麼弱的女子以後怎麼在朝堂上混?!

凌徹在得知訊息的那天下午將自己整個人關在屋子裡關到晚上之後,才去處理別的事情,現在又看見從來不會出席這種比賽的梵淵居然也來了,心中十分納悶,對他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

此時,饒瑄扯了扯饒子淳的衣袖,示意他想出恭。

饒子淳點了點頭,想要陪他去。然而卻被饒瑄一口拒絕,他跳下凳子,蹦蹦跳跳地往觀眾席外走,眾人見他那般可愛的模樣,又想起饒子淳早年沒有了老婆,一時慼慼。

演武場中,第二個回合已經開始了,仍然是顧竹寒那隊一馬當先,這次控球的是歐陽軒,歐陽軒平日裡常常抱著樂器,造型雖然很有些許怪異,但是怎麼樣看都不像會玩這種運動的人。然而他控球的技術極高,一下子帶著球過了好幾個人,速度之快甚至讓場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見,歐陽軒將球傳給他前面的夏天,顧竹寒和梅開早已在球門前等著,只要把球傳到他們二人前面那麼第二球便勝利在望了!

夏天接過球之後又避開了幾個人,他力氣大,準頭也有,也不管自己離顧竹寒和梅開有點兒遠,直接揮杆將球打出,顧竹寒見自己離球比較近,此時梅開又被對方的人馬糾纏住,二話不說,打馬上前,伸出馬杖就要接球!

奈何,她想不到的是當自己的馬杖剛剛接過球之後,身下的黑馬忽而痛苦嘶叫,直直揚起前蹄想要將她甩下來!

顧竹寒理會不了那麼多,扔下馬杖,雙手扯住韁繩想要控制住這匹突然發狂的馬,裁判一見場中有異動,立即盡責地叫停比賽。

顧竹寒心頭鬆了一口氣,全副心神轉到這匹馬身上,可是黑馬越來越暴躁,力氣之大已然將她拋到半空,若不是她死死扯住韁繩,早已經被丟擲幾丈遠,到時候不死亦是要殘廢的。

混在人群之中忽而有一名長相普通的少年顫抖著和旁邊一人說話,“十一哥,紀寒的馬為什麼會這樣,該不會是母……”

他說至一半沒有說下去,演武場上又有了新的變化,一抹海青色身影見場中顧竹寒的黑馬越演越烈,而那名紅衣少年壓根沒法駕馭那匹馬,立即從樹上過來跳出直接摟著那人纖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