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的他也以為景虞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但還是老實回答說:“其實我也摸不準,他有時候晚,有時候早。”
景虞抿嘴說了句謝謝,雖然這樣的回答等於沒說,正想著如何是好,門口便響起一陣騷動聲,會所經理諂媚的聲音大的景虞都能聽見。
“陳少,包廂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您大駕光臨呢。”
景虞轉過頭去,便看到幾個年輕男人昂首闊步走了進來,正中央的年輕男人便是陳秋略,與下午那副西裝革履的模樣相差甚大,此刻英俊的臉上更加帶著幾分桀驁不馴。
經理將幾個男人迎到了二樓的包廂裡,不一會他便急急忙忙的跑到這邊來,氣急敗壞的對調酒師說道:“阿奇,怎麼回事,陪酒的還少一個,質量也不行,陳少爺要生氣了怎麼辦?”
他說完便注意到了坐在高腳架上的景虞,姿勢瀟灑帥氣,說實話這樣一個美女,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他指了指景虞,“就你吧?新來的吧?”
景虞愕然一下,轉眼想了下又點了點頭,便快速的跟著經理過去。
一會經理帶著景虞推開包廂門,剛才還盛氣凌人的經理此刻賠著笑臉,連忙將景虞推上前,“陳少,真不好意思,這不,馬上給你找了個,怎麼樣?還滿意嗎?”
景虞抬頭看包廂中央坐著的年輕男人,他手裡玩轉著一個打火機,偶爾會擦出幾絲火花,眼神銳利而輕佻的看了過來,不知道是否是已經認出了景虞。
他點了點頭,衝景虞說:“過來。”聲音清冽,透著幾分沙啞。
景虞默默走了過去,她又覺得有幾分好笑,這個男人明明挺年輕的大男孩,偏偏在這裡故作深沉。
她聽話走過去,另外幾個女人意味不明的看了她幾眼,景虞還不是很明白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景虞坐在他身邊,乖巧的給他倒酒,男人的手掌下滑到了她的腰處,卻並不動作,只是懶懶的抱著她。
景虞坐了一會便觀察出幾分端倪了,這群都是些花花公子,但是這群年輕男人又十分看陳秋略的眼色。
中途陳秋略讓她給唱一首歌,景虞有些不願意,其餘人則是起鬨道:“陳少讓你唱歌,是你福氣,還不想唱。”
陳秋略卻只是閒閒的靠著沙發,姿態優雅懶散,挑眉說道:“你唱一首,我就考慮答應你,撤銷那個廣告,如何?”
“真的?”景虞沒想到他還能記得,試探的問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說,十分真誠。
周圍的人不斷起鬨,叫囂著,我們陳公子還能出爾反爾不成,景虞想了想便點頭,在場這麼多人,他一個太子爺應該不至於當場反悔吧?
因此她點了一首歌,是一首老歌《親□□人》,景虞聲色清亮又透著幾分低啞,唱這首歌效果非常好。
唱完後,包廂裡紛紛給面子的鼓起了掌,景虞臉色通紅,衝陳秋略說道:“你說的我已經唱了,我的要求你也要說話算數答應我。”
陳秋略懶懶的挑眉,手裡把玩著酒杯,不以為然的語氣,“是嗎?我只是說會考慮一下,可沒有說一定會答應。”
景虞的臉色一下有些憤怒了,“你。”
她卻又挑不出他任何錯處,仔細一回想,他剛才分明也沒說一定會答應。
景虞紅著臉瞪他,他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一雙腳翹起放在了矮桌上,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杯酒說道:“不如,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就答應你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你又耍什麼花樣?”
他無辜的笑了笑,“我能耍什麼花樣,我承諾只要你喝了這杯,往事不追究,你的要求我也一定給你辦妥了。”
景虞僅僅考慮幾秒,便端起了酒杯,一仰頭,一湧而盡,四周口哨聲、起鬨聲此起彼伏。
她衝他揚了揚空了的酒杯,“喝完了。”
陳秋略衝她鼓起掌來,意味不明的說道:“可真是女中豪傑,我還真小瞧你了,好,你的要求我會同意的。”
景虞說了句謝謝,便覺得天昏地轉,這酒後勁太大,她控制著自己快要暈倒的念頭,冷靜的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陳秋略衝她點頭笑了笑。
景虞從包廂出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快要模糊了,體內深處升騰起一股燥熱感,讓她幾乎要窒息。
她跌跌撞撞的衝進了衛生間裡,用冷水衝了臉,感覺好了許多,她將自己鎖在廁所裡,她坐在馬桶上便要昏睡過去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