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疑惑這兩個人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了,明明開出去幾米了,反而又叫他將車倒回去,現在上了車,從頭到尾卻連話都沒一句,還真是怪異。
外來車輛不能進入小區,所以兩人在小區外便下了車,這對相處怪異的男女沉默的從同一輛車上下來,接著又一路沉默的沿路回去。
電梯裡沒有別人,景虞按了指定樓層後,便靠在角落裡看他,或許是她目光太肆無忌憚了,他皺眉看了看她,反光的電梯鏡面裡反射出他挺拔修長的身形。
景虞偏了偏頭,等出了電梯,她突然對徐勉說道:“你結婚了嗎?”
徐勉冷冷的扯起嘴角,“與你有關?”
“沒關。”簡直太他媽沒關係了,她開門,又快速的闔上門。
她靠著門壁,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心底只想大叫幾聲。
——
徐勉進屋後換了鞋,家裡一片漆黑,今晚肖澤楷有事不能給他帶孩子,但是今晚他實在脫不開身,回來便就很晚了。
他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手突然摸到衣袖的位置,衣袖被景虞抓的有了明顯的褶皺,他試圖熨平,卻始終如此。
他心底有些煩躁,格外煩躁,他看了看手錶,顯示晚上十一點過,他將房間燈光調到最暗,換了身衣服推開孫嘉樹的房間。
小孩子睡覺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的毯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徐嘉樹睡姿向來莫名其妙的,因此冬天裡時常感冒,跟那個女人有點像。
徐勉對於徐嘉樹並沒有什麼耐心,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糊塗的當了父親,又手忙腳亂的將他帶到這麼大。
以前他工作忙,便總是請保姆照顧他,後來有一天突然發現,孩子有時候肚子餓的哇哇叫,有時尿拉在了床上,奶粉用冷水兌的。
雖換過許多保姆,但總會有各種糟心事發生,因為他時常不回家,保姆對待孩子的態度自然十分敷衍,有一天他提前回來,竟然見到孩子在樓上哭,保姆在樓下與一個年輕男人享受著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