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那爸爸你生日是多久,我下次一定記住,給你過生日。”
徐勉報了幾個數字後,徐嘉樹一臉受教的表情,在心底默唸幾遍說道:“爸爸下次我一定會記得給你過生日的。”
徐勉才不會將他的話記在心上,他從小便沒有過生日的習慣,長大後更加沒有這份心情,每日裡忙碌於工作生活,生日那一天也不過是如同往常的平常日子,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徐嘉樹又問道:“爸爸,你知道金魚姐姐的生日嗎?”
徐勉又快速的報出幾個數字,說完連他自己都有些愣住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徐嘉樹愕然道:“咦爸爸,那不就是今天嗎?”
徐勉愣了愣,才想起確實是今天,不過他沒徐嘉樹那麼興奮,又不是小孩子,一個生日還不至於怎麼樣,而且人越長大對生日便看的越淡。
吃過飯後,徐嘉樹便說道:“爸爸,要不要給金魚姐姐打個電話呢?我們一起給她過生日?”
最後轉念又說道:“還是先別打,我們還是買個蛋糕回去吧?給她個驚喜?”
他表情非常生動,眼睛裡閃著光,眯著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兩頰不顯眼的酒窩便露了出來。
徐勉沒有酒窩,所以徐嘉樹的酒窩是遺傳了他的母親。
徐勉不願意拂了小孩子的熱情,便點頭同意了,兩人去了蛋糕店裡選了蛋糕,徐勉選了以前景虞喜歡的口味,隨後帶著徐嘉樹去附近逛了一會便回來取蛋糕。
回到家以後,敲了敲隔壁的門,景虞還未回來,兩人進屋後,徐嘉樹說道:“爸爸,我想睡覺了。”
徐勉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過,徐嘉樹向來這個時間點已經睡覺了,不過還不等他說話,他便揉了揉臉蛋,撐著眼睛說道:“不行,我不能睡,我要給金魚姐姐一個驚喜,當面對她說生日快樂。”
徐勉撇嘴,心底有些酸意,也不知道自己酸什麼,怎麼想都覺得這小子是個白眼狼,還從來沒給自己說過生日快樂呢。
徐勉洗了澡後,徐嘉樹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腦袋已經快要支撐不起了,眼睛就好想被粘了膠水般總想要合上眼眶。
他看了看爸爸委屈的問道:“爸爸,金魚姐姐多久才會回來?”
徐勉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原本他心底便有些不痛快,原本是給她個驚喜,可惜,現在看起來,倒是給自己找晦氣。
徐勉有些不耐煩了,催促徐嘉樹去睡覺,可惜那孩子意志力很頑強,一個勁的拒絕,非得要等到景虞出現,親自給她說聲生日快樂。
徐勉自是有幾分瞭解自己兒子的,這小子平日裡極其擰巴的性子,又倔又犟,也不知道是隨了誰,想要做的事情就非得做好以後才會舒服。
可是此刻,兩人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桌上擺著精緻的蛋糕盒子,上面用絲帶打了個漂亮的結,只是現在的場景看起來,怎麼都覺得有幾分像嘲笑他們。
徐勉終於失了耐心,景虞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更加讓他煩躁異常,他想不通景虞這麼晚會去哪裡還不回家,生意場上,男人談論到女人,總會帶著幾分輕佻風月之情。
特別是景虞從事的行業敏感,徐勉自是有聽過很多流言蜚語的,談到這些男人們臉上總會帶著幾分意味分明的笑意。
徐勉不願意那樣去想她,在他心底,還是寧願將景虞當作一個心思純粹的女孩子,即使事到如今,她早已與曾經那個她千差萬別。
徐嘉樹終於有些支撐不住了,一個人蜷縮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徐勉將孩子抱了起來,準備讓他先去睡覺,將徐嘉樹抱到床上躺好,他給徐嘉樹蓋好被子,他的手卻一直攥著徐勉的手不放。
徐勉坐在床邊看著他,小孩子臉上表情還帶著幾分失落又難受,小眉頭皺的緊緊的。
徐勉摸了摸他的腦袋,心底又覺有幾分愧疚與難過,讓他一個小孩子這麼久以來沒有媽媽關愛,他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對他不曾傾注多少父愛,可是這個孩子向來很活潑樂觀,就算是有時候他因為一些情緒遷怒他,或者是他經常失約不去參加他的家長會等團體活動,可是他只會生一天氣,在第二天便又跟沒事人般跟他撒嬌。
反倒是他自己,常常因為自己一時脾氣控制不住,胡亂發火,事後還在愧疚著怎麼道歉的時候,他便已經毫不在意,也不追究他的過錯,這樣算起來,徐嘉樹其實對待他這個父親可以說的是非常寬容的。
徐勉從房間裡出來以後,下了樓便見那蛋糕還孤零零的躺在桌上,他臉色一沉,揚手便將那塊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