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呢?也許,江槐天當年血洗衛家堡不止為了要獻給皇上的那顆紫晶珠,不,也許是一舉兩得,盜了衛家的傳家寶紫晶珠,並同時殺人滅口,為某人湮滅證據。”
想起,清泉當年帶在身上的那封信,他又困惑了,如果筆跡對上,一切就解決了,偏偏那上面又不是江槐天手跡,到是哪裡出了錯了呢。真是夠人捉摸的。
李大海出了書房,就見金燕遠遠在河上的長橋上待著。猶豫了會兒,還是走了上去。這些日子,也不知怎麼,大家都怪怪的了,連金燕也是,不再尖著嗓子罵人,時常蹙著眉頭髮呆,也不知小傢伙有什麼煩心的事。
“金燕。”
她冷不防被嚇了一跳,轉身看是他,登時冷下了臉,怒罵道:“做死啊你,想嚇死人不成。”
李大海苦笑地望著她,誰知道她這丫頭會想事想得這般出神,“有什麼事嗎?”
金燕看了看他,撇了擻嘴,“有什麼事,你也幫不上忙,我幹嗎浪費唇舌與你說去。”
“我只是好意。”
“心領了。”她傲慢地哼著,“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老婆孩子還沒個著落呢,還有心思管別人。”
李大海縱是個能忍的,也不願總站著受她的冷嘲熱諷,“若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你走什麼?要走也得我先走,也不知是誰擾誰的清靜呢?”說罷,扭頭就往花園的方向走去。夫人說要清靜會兒,現在大概也清靜完了吧。
李大海對著她消失的方向看了會兒,正要往回走,就見涼亭中,不知何時王波已坐在石椅中笑望著他。
無聊!
他不想理會,勁自穿過涼亭,往小路上走。
“呀呀,她發脾氣,又怨不得我,你怎能將她給你的委屈發洩在我這個可憐無辜又善良的人身上。”
李大海不甩他,只加快了腳步走。無奈就是有人不懂得察言觀色。
“大海——”王波尖著嗓子,軟綿綿地喊著,聽起來很讓人恐怖。
急走的人踉蹌了一下,臉皮抽動著,牙也咬緊了,雖然已有些不堪忍受。
“別走嘛,人家追得好吃力喲!”
“你想找死嗎?”李大海呼地轉過身來,瞪著身後追趕他的人。
只差半步,王波穩穩地立在他面前,腳沒站穩而晃了身子,“想嚇死人不成?”
這話很耳熟,似乎剛剛才聽過。
“哇”,李大海抓住他前襟用力地揪了起來,“你再耍人試試。”他竟敢學金燕說話。
王波立刻換了笑臉,求饒地嬉笑,“自家兄弟,怎能做挖牆角的事來?我不過碰巧聽到而已,不過我可是個多舌的人,您大可放人?我不多說什麼。”
他不會多說什麼?哈?除非豬不再愛吃,青蛙不再愛叫。
鬆開手,他依舊往自己的房裡走去。王波仍不怕死地緊追不捨,“大海,你不要整天板著張臉,像七八十歲的老頭兒,這樣會老得快,哪個花樣年華的女子願嫁個大叔?瞧我,整天開心快活,就會青春常駐,今兒個在集市上,不知有多少個女孩兒對著我看了又看呢。”
“她們認為你瘋了。”
“呀,錯了,是看我風流倜儻、瀟灑俊美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