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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還說這種病非常難治,她的症狀已經很嚴重,以後若是到了晚期,面板上也會出現紅腫,想瞞都瞞不住,甚至會危機性命。

沈芙手足無措,惶惶不可終日,暗暗咬牙,一定是金有財,是金有財傳給她的,現在只想馬上找到這個罪魁禍首,居然給她帶來了滅頂之災。

現在孩子月份大了,寒家已經不肯怎麼讓她外出了,但這難不倒齊媽媽,只要隨便找個藉口,說大少奶奶在府裡悶得慌,對孩子不好,想要出去透透氣,沒人敢攔大少奶奶的駕。

沈芙也不知道到底要找金有財幹什麼,只是一腔怒火要急切地發洩出來,而且金有財是她*,她和金有財的關係可比和寒元霽的關係密切多了,現在出了事,自然是馬上找金有財商量了。

金有財原本還以為沈芙又是想男人想得慌,才讓他前來幽會的,暗自搖頭,要不是看在沈芙懷了他的孩子的份上,這種盛年少婦慾求不滿,讓他都有些吃不消了,準備安撫她,等孩子生下來,還怕沒有做長久夫妻的快活?

哪知,沈芙沒有和往常一樣,一見他就撲上來賣弄*,而是咬牙切齒地告訴他自己得了花柳病。

長期混跡於煙花柳巷之地的金有財豈會不知道花柳病是什麼?豈會不知道花柳病的可怕?

見沈芙得了花柳病,立即像甩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把丟開沈芙的手,後退三尺,驚慌道:“你說什麼?”

沈芙見昔日千般*萬般疼的*這樣敬而遠之,棄如敝履,胸口劇烈地起伏,氣得半死,“都是你在外面胡天胡地,現在把髒病傳給我了,你還像沒事人一樣?”

金有財從最初的驚惶中冷靜下來,斜眼看著這個氣急敗壞面目猙獰的女人,忽然冷笑道:“真是惡人先告狀了,你說是我傳給你的,那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什麼?沈芙驚愕交加,衝上去不管不顧地扯開金有財的褲子,卻發現那裡真的沒有異樣,當即臉色就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夫不是說這種病只能透過男女教合傳染嗎?

沈芙以為女人發病了,和她一起的男人一定也發病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男女身體構造不同,男人那部位容易清洗,女人卻不容易清洗,而且女人的身體更適宜花柳病毒素的潛伏成長,更容易發病,有可能男人什麼事都沒有,女人卻能病得很嚴重。

見沈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褲子裡面,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金有財厭惡地打掉了她的手,冷笑了一聲。

沈芙呆了,她和金有財不過是甘柴獵火,露水夫妻,沒有什麼感情,一旦出事,自然是相互指責,相互埋怨,相互咒罵,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息心頭的怒火。

金有財平日色膽包天歸色膽包天,和沈芙顛鸞倒鳳的日子也實在是快活,但一聽說她得了花柳病,自然是溜得比兔子還快,看她的眼神已經從以前的疼*變成了極度厭惡,火上澆油道:“現在清楚了吧,你的病怎麼得的,不關本大爺的事,你需求這麼強烈,本大爺一個男人可滿足不了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找了野漢子解渴?別想賴到本大爺頭上。”

沈芙見昔日甜言蜜語的*頃刻就翻了臉,比陌生人還要冷漠無情,氣得目眥欲裂,想衝上去撕裂金有財的臉,可金有財像見了鬼一樣後退了三丈遠,口中還罵道:“你這個不乾淨的髒女人離本大爺遠一點。”

沈芙渾身冒火,七孔生煙,“好你個金有財,你居然這樣絕情決意,你不仁,我不義,你就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們的事情捅出去?你以為你能討得了好嗎?”

這也是金有財得知沈芙得了花柳病卻沒有馬上溜之大吉的原因,看著面容扭曲的沈芙,他早已經不復往日的恩愛,只是嘿嘿一笑,不屑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沈芙勃然變色,白希的面板下面青筋暴起,可以看到裡面的血液流動,她原本就是暴戾的性子,現在發怒起來更是可怕。

金有財依然冷笑,毫不在意道:“我看你還是到衙門去告吧,不過…你是打算汙衊我襁爆你,還是如實說我們通殲?”

金有財的話打中了沈芙的七寸,她身子一軟,整張臉上的肌肉都在劇烈顫慄。

昔日*的聲音又傳來,依然溫柔無比,但再也沒有往日的露水情意,“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反正現在寒元霽也不知道你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你又何必自掘墳墓呢?若要真把此事抖出去,我是男人,不過是落個*的名聲罷了,可你呢,寒家還會要你嗎?沈家又容得下你這個背叛丈夫不知羞恥的女兒嗎?好好想想吧,真要不管不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