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宮羽冽展示你舉世無雙的口才的時候,本世子就已經到了!”
啊?寒菲櫻惱怒道:“那就好好地做你的看客就行了,幹什麼平白無故壞本座好事?你看不起本座嗎?”
“好事?”蕭天熠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本世子及時趕到,你現在早餵魚去了!”
寒菲櫻又好氣又好笑,眼眸一閃,“你也知道那懸崖下面是一池湖水?”
蕭天熠挑了挑眉,“本世子生於京城,長於京城,你能知道的事情,本世子又豈會不知?”
看到他得意至極的魔魅笑容,寒菲櫻還是不解氣,“真是多此一舉,對付南宮羽冽,你以為本座會這麼掉以輕心?”
蕭天熠淡淡勾了勾唇,“莫非你還有後手?”
“當然!”寒菲櫻得意一笑,透著邪惡的味道,“我在手臂上的剛刺都加了點料,保證會讓南宮羽冽好好享受這道盛宴!”
對付南宮羽冽,當然要做萬全的準備,南宮羽冽實力深不可測,她從來就沒想過能取他的性命,只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真正目的是為了讓他遭點罪,哪知道蕭天熠的突然出現,破壞了她的計劃?
看著櫻櫻嘴角的壞笑,蕭天熠瞭然於心,暗暗搖頭,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前人的經驗,真是血淚教訓。
天色暗了下來,林子裡光線漸漸變得昏暗,月亮升了起來,銀輝婆娑,蕭天熠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輝,此刻雖然身著鐵風的衣服,但和鐵風的威猛粗糲不同,依然是高貴優雅的妖孽模樣,寒菲櫻目光灼灼發亮,“廢話少說,你到底來幹什麼?”
蕭天熠的鳳眸落到寒菲櫻的肚子上,邪邪一笑,“如果不是為了你肚子裡的小祖宗,你以為本世子現在不會在承光閣喝著雪山雲霧翠,品著九龍杯的瓊漿玉液,跑到這種鬼地方找罪受?”
寒菲櫻一怔,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死,小祖宗?臉部表情十分僵硬,咬牙切齒道:“我沒有小祖宗!”
蕭天熠輕撫眉心,好笑地敲了敲她的腦袋,貌似無奈地輕嘆,“若不是袁嬤嬤發現你不在承光閣,催著我即刻找你回府,此刻我已經在和周公幽會了!”
袁嬤嬤?寒菲櫻不解道:“我雖然知道她身份不低,可她畢竟是個下人,值得您這樣看重?還能差遣您這位尊貴的世子爺?”
蕭天熠看著寒菲櫻一身的狼狽,忽然一笑,如同春風吹過,海棠盛開,好心解釋道:“她一直跟在我母妃身邊,是我乳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相當於我的親人,她老人家說的話,我怎麼敢不遵從?”
話雖如此,可寒菲櫻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蕭天熠如此尊重袁嬤嬤,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不過不管怎麼說,袁嬤嬤也不過是淮南王府的一名下人而已,寒菲櫻的思緒回到正事上來,正色道:“本座的這次行動根本就沒有調動鐵風鐵凝,你為什麼要冒充他們?”
除了驪歌和燕語之外,寒菲櫻還安排了一些人對付南宮羽冽的暗衛團,她的目的只是為了刺傷南宮羽冽,沒想要殺他,後面出現的鐵風鐵凝,都不是她的人,是妖孽派人假扮她月影樓的人,把南宮羽冽逼下了山崖。
寒菲櫻當時就心知肚明,卻不拆穿,直到支走了驪歌燕語之後,才向妖孽攤牌,不用說,那鐵凝也是妖孽的人,妖孽也有暗衛團,那鐵凝雖然武藝超群,卻不是真正的鐵凝。
蕭天熠看她的目光越發深邃幽暗,意味深長道:“雖然你和南宮羽冽有些過節,他很有可能會懷疑到你身上,以為此事是你在背後指使的,如果只有你和驪歌燕語出場,你的嫌疑還是很大,但煙霞山一場大戰,月影樓公子鳳,驪歌,燕語,鐵風,鐵凝四大高手傾巢出動,這麼大的排場,完全可以去刺殺皇上了,花費一定驚人,淮南王府世子妃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呢?”
寒菲櫻恍然大悟,眸光沉沉,“你想嫁禍於人?”
妖孽唇角揚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並不否認,寒菲櫻精心設計的陰謀,結果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莫名其妙就被他利用了,心裡很窩火,“要嫁禍給誰?”
蕭天熠眼眸含笑,“南宮羽冽雖是赤炎太子,可並非一家獨大,他和赤炎三皇子爭鬥多年,雖然南宮羽冽略勝一籌,登上太子之位,但三皇子在赤炎經營多年,勢力不容小覷,這次南宮羽冽來龍騰王朝,對三皇子來說,難道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寒菲櫻驀然明白,他國內耗,我國之福,妖孽在玩離間計,這件事嫌疑最大的不是她寒菲櫻,而是赤炎王朝三皇子,南宮羽冽吃了這麼大的虧,這筆賬定然會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