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寒菲櫻一陣陣不由自主的顫慄,那雙鳳眸裡面全是熾熱的火焰,讓她害怕了,紅唇微張,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喜……歡。”
“喜歡什麼?”寒菲櫻說出這句話已經鼓起了極大的勇氣,偏偏蕭天熠並不滿足櫻櫻的含混其詞,反而窮追不捨。
這下寒菲櫻被他問得面紅耳赤,桃羞杏讓,身子一縮,趕緊用被子矇住頭,嬌嗔一聲,“你好討厭。”
蕭天熠的身體很快就如影隨形地貼了上來,扯開櫻櫻矇住臉的被子,一臉的急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寶貝兒,你快說啊,到底喜歡什麼?”
寒菲櫻被他纏得滿臉緋紅,徹底無語,他喜歡做幕後黑手,又不用上朝,有的是時間,至於自己,不管是月影樓還是玉滿樓,都培養了得力人手在打理,除非遇到重大事情需要自己做決策之外,其他時間,真的可以當甩手掌櫃,又是一隻喜歡晝伏夜出的夜貓子,白天都閒得很,所以在清晨起來之後,他們經常會熱烈*一番再起*,他精力好得出奇,一番糾纏下來,她累得筋疲力盡,再醒來的時候,多半是下午了。
寒菲櫻自認為是精力充沛之人,自從見到妖孽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精力充沛,那般激烈的歡愛,自己每經歷過一次之後,就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可他卻神采昂揚,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提槍再戰。
只要是妖孽想要做的事情,最終一定會如願的,她根本無力阻攔,想到這裡,寒菲櫻終於妥協了,他還在時不時不懷好意地摩挲她的民感步位,恰到好處,不輕不重,似一隻羽毛在撩撥腳心的酥癢難耐,寒菲櫻聲音細如蚊嚶,“喜歡…你…要我!”
掙扎著說出這句話之後,寒菲櫻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種沒羞沒臊的話,她竟然也說得出口?
蕭天熠一雙鳳眸立即放射出耀眼神韻,流光溢彩,比昨晚的煙花還要璀璨,激動得緊緊抱住寒菲櫻,心潮澎湃,呼吸有些粗重,“櫻櫻,我愛你。”
寒菲櫻身子一顫,只覺身體滾燙,血液逆流,頓時湧起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甘甜。
雖然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可這畢竟是他第一次這樣深情脈脈地說出來,此刻的阿熠,慵懶,妖冶,絕色,傾城,是她的男人,而且只能屬於她一個人。
寒菲櫻心底盪漾著從未有過的甜蜜,媚態橫生,一雙波光瀲灩的水波緋色迷離,雙頰蒙上了一層妖嬈的紅暈,在皓白如雪的肌膚映襯之下,渾身上下透出一種讓男人根本無法抗拒的*,蕭天熠沉重的身體再次壓了上去,親吻著那瑩潤嬌豔的紅唇,讓她的悶哼消失在他的唇裡。
這一次,蕭天熠似乎並不想櫻櫻真的一天都起不了*,不想讓她太累,動作不像昨晚那麼激烈,反倒十分溫柔……
…………
蕭天熠側著身子撫摸著櫻櫻酡紅的臉頰,戲謔道:“為夫這麼辛苦,夫人要送什麼新年禮物犒勞我?”
寒菲櫻想不到早上還是又來了一次,所幸沒有累得爬不起*,但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禮物?不應該都是男人送女人的嗎?一個大男人還要禮物?
不過這個新舊交替的大好時光裡,他的確讓自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喜悅,來而不往非禮也,寒菲櫻想了半天,才想到了一個辦法,“這樣吧,你以後去玉滿樓買東西,我提前交代一聲,給你打八折好不好?”
蕭天熠忍俊不禁,放聲大笑,連眼底都是笑意,好看的唇彎出迷人的弧線,捏了捏小妖精的鼻子,*溺道:“你啊,真是個小財迷。”
連空氣中都盪漾著甜蜜的氣息,在袁嬤嬤的提醒下,蕭天熠和寒菲櫻終於肯從*上起來去給父王拜年。
淮南王爺對這個兒媳的態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轉變,賞賜了寒菲櫻一柄名貴的翡翠玉如意。
寒菲櫻俯身道:“謝過王爺。”
“還叫王爺?”蕭天熠含笑提醒道,寒菲櫻俏臉一紅,難得的有些侷促,偷偷瞪了妖孽一眼。
淮南王爺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微微一笑,“天熠說得對,你應該叫“父王”才對。”
寒菲櫻窘迫不已,可在淮南王爺威嚴但不失親切的目光下,還是低聲叫了一聲“父王。”
梁側妃在一旁笑道:“王爺,民間有俗例,兒媳叫公公的時候,這份改口的賞賜可是不能少的。”
淮南王爺並不知道這些民間習俗,見梁側妃提醒,反應了過來,“好,不說父王倒忘了。”看向楊側妃,“你去把太后賞賜給本王的那串佛珠拿過來,一併賜給世子妃。”
梁側妃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