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看著四人出聲問道:“這……”
還沒有說完,納蘭汐便打斷了李公公的話:“李公公聽說皇伯伯生病了,你別耽誤時間了,我們特地來看望皇伯伯的!”
李公公也無法便說了一句請,將幾人迎了進去。還沒有踏進宮門,又一輛馬車行駛到宮門前停了下來。
幾人下意識的回過頭,便看見那身白衣灼華的身影。兩人雙目對望,君景墨被驚豔了一把。
一身紫衣雍容華貴,精緻的小臉因為化了妝有幾分驚心動魄的邪魅。此時她不再是平時那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舉一動是那樣的標準,那樣的引人多目。“未來的相公,你也是來看望皇伯伯的嗎?我們一起進去吧。”君景墨還沒有回神,便被納蘭汐拉著往皇宮裡走。
李公公想要喚住,可是他又有什麼權力將君景墨攔下,嘆了一口氣,便快速的跟上幾人的腳步。肥貓則一直跟在納蘭汐的腳邊。
“娘子原來你打扮後這麼美,不知穿喜服的時候會不會更美。”被納蘭汐拉著,君景墨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到。
納蘭汐瞪了一眼,在君景墨的腰間掐了一把:“你別在這裡給我做白日夢了!今日能不能活著回去就是一個問題!”
“我們不是來探望病重的皇伯伯的嗎?”君景墨無害的笑到:“方才我出門,爺爺說了若是不將你娶回去,就把我掃地出門。所以娘子你若是不嫁給我,我為了不餓死,也只有嫁給你了。”
“喲,我還想不到墨世子也有被掃地出門的一天。我倒是很期待。”兩人一拌嘴,納蘭汐的心情好了許多,許些臉紅的依偎在君景墨的身旁。
七拐八拐總算是到了老皇帝的寢殿,李公公進去稟告,幾人便在殿外等候,不一會兒幾人便被宣了進去。
“皇伯伯您沒事吧。”剛剛走進大殿納蘭汐便帶著哭腔,跑到了老皇帝的塌前,撲在那裡痛苦,簡直比老皇帝死了哭的還傷心……
“你這死丫頭哭什麼哭朕還沒死呢!”老皇帝被這哭意弄得有幾分心煩,便大聲斥到。
納蘭汐像是被嚇住。嗚咽了一會擦乾眼淚盯著老皇帝說到:“我看皇伯伯明明精神的很,再活幾百年都不是問題,到底是誰,竟然敢傳皇伯伯您病重!應該把他拖出去斬了!”納蘭汐怒氣衝衝的說到。
“你這死丫頭,怎麼能這麼說,就算是朕也不能亂殺無辜,唉……你看看老王爺把你嬌慣成什麼樣了,你今日來朕這裡做什麼?”老皇帝似乎是有幾分疲憊,身體也十分虛弱的模樣,半白的頭髮也在一夕之間全白了,看模樣是衰老了不少。此時老皇帝只想先將納蘭汐打發了好說正事。
納蘭汐恭敬的從老皇帝的塌前站起來說到:“因為哥哥的手骨折了所以他不能上朝,我剛剛想了想總不能把事情留著等哥哥好了再處理,要是有急事怎麼辦,所以我便決定替哥哥上朝!”尤其是上朝兩個字說的十分的重。
古來女子都是居於府中,掌管家事。針線女工,而納蘭汐卻說要代替哥哥上朝,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古來有哪個女子入朝和男子商討政務?!草包就是草包,紈絝就是紈絝!
老皇帝哈哈一笑:“你這死丫頭還想替浠世子上朝?這朝廷還不得被你吵的雞飛狗跳。古來有哪個女子入朝?你還是回去吵老王爺吧。朕已經替你哥哥安排了人處理事物了。”
“相公皇伯伯說女子不能入朝是真的嗎?”眼淚在眼眶打轉。彷彿君景墨只要說一個不字,納蘭汐便會瞬間哭出來。
君景墨忍不住輕聲哄到:“娘子乖,別哭。皇伯伯是唬你的,幾百年前,皓月國剛剛建立,你的先祖的妹妹,納蘭若雨便入朝為官,官拜一品。
你既是納蘭府的後人,自然有那個果敢和見識。自然也是能夠入朝提浠世子處理事物的!”君景墨緩緩的到處一段不為人知的事。
老皇帝陰霾的盯著君景墨,放在被子下的手青筋直冒。
剛剛安慰完納蘭汐,君景墨朝朝著老皇帝輕輕頷首。
“皇上請恕景墨無理,但是景墨髮覺皇上的決定還是有不妥之處。
浠世子是世襲納蘭先輩的權力。當初納蘭一族是皓月國的開國元勳,納蘭府的先祖和始祖皇帝也是患難與共的兄弟。
今日若是因為浠世子的手受了傷,就將納蘭府世襲了幾百年的權力給了別人,難免會被別人嚼口舌說是皇上您剝奪納蘭府的權力。
而且納蘭府在世人的眼中名譽很高,若是這樣恐怕會損害皇上您的民心。”君景墨一句恕景墨不敬,所說的每一個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