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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熟的女人能夠讀懂。

“對不起,爵西哥,我有喜歡的人了。”

“誰?”堅定的目光讓周彩昕說不出欺騙他的話。

“喬柏墨。”

陳爵西眼中立刻湧起風雲,但很快,他已經收拾好了情緒說道:“我知道了,這也不代表我沒有機會了,回吧,我送你。”

☆、質問爭吵變火熱伸爪

紙是保不住火的,何況這火就燃在紙上。首映禮第二天晚上,喬柏墨就黑著臉把報紙放在周彩昕面前。

周彩昕啊哈哈的打著馬虎眼,“沒想到啊,我還以為會拍成猥瑣照,誰知道我那麼上鏡啊!哈哈。”

喬柏墨不說話。

周彩昕想著此時不能破功,再接再勵道:“你看大雅被鏡頭抓到的頭髮哦,好像被雷劈的,啊哈哈,哈……”長達半分鐘,嘴都合不攏了。

“你嘴不麻?”喬柏墨終於開口,“怎麼解釋?彩彩,那天你向我保證過那是沒有陳爵西的場合,他到哪出的差?電影院後門嗎?”

“我不知道他會突然回來啊……”委委屈屈。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你難道感覺不到陳爵西對你的特別?”

要是昨天以前,周彩昕一定會拍著胸脯保證說no,可是……真的被表白了呀,頓時好心虛的說。

囧壯慫人膽:“那我還沒說,昨天電影的女主角在臺上對你深情告白呢,說某金融集團總裁是她初戀,就是你在奶奶壽宴帶來那個。她指的不是你是誰?”周彩昕憤憤指責。

“那我也沒說,你對見那個鍾勻赫的男明星不知有多歡喜,一個電影首映禮,換了一個小時的衣服,化了兩個小時的妝,有必要嗎!”

“喬柏墨,你胡攪蠻纏!”

“你不可理喻!”

“你惡毒殘暴!”

“你白痴智障!”

“你……”周彩昕一時忽然想不到別的詞語,手指伸著戳了半天也沒轉過彎,懵懂苦惱的皺著眉。

見此景喬柏墨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大手包住周彩昕伸出的指頭,欺身靠近,“我還胡亂吃醋,我還小肚雞腸,我還在意你到發瘋。”

突然那麼軟和,有什麼陰謀?周彩昕滿臉寫著這樣的資訊,遲遲不敢落入他的懷抱。

喬柏墨卻不管不顧的拉過她,輕輕吹口氣在周彩昕的耳廓,然後是熾熱的溫度和聲調:“彩彩,我們好久沒有了,嗯?就今晚,好嗎?”

周彩昕瞬間驟停的呼吸還未找回,下一刻她就被席捲入一個叫做喬柏墨的風暴。

“啊!先留一件留一件,我待會要去洗澡,不穿會冷。”

“……”

“別,先別,今天忘記拖地了,地上髒,你把脫掉的衣服放到沙發。”

“……”

喬柏墨的眼睛已經綠的不能再綠,鋪天蓋地的深吻之後,猛地一個前推。

“嗚嗚嗚,喬柏墨,你有沒有帶tt啊?”幾乎是帶著哭腔的抱怨。

然後一陣“嗯嗯唔唔”,剛才不停插播小劇場的某人,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果然是“好久沒有了”的人,周彩昕癱軟的臥在浴缸裡,只感覺腿腳痠軟的不是自己的。

“彩彩,你洗沒洗好啊?”外面的人還在催命似的不停喚她,好像一個不答應就表示她因喝多洗澡水溺斃而亡似的,“馬上就好了,在理浴巾了。”隨口扯個謊。

“騙誰呢?”聲音竟然已走到近前,周彩昕驚恐的看著自己特意所買,廣告上號稱“防狼”牌的浴室門栓,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彩彩,我不洗澡根本睡不著。你讓個位置。”一陣水花濺起,喬柏墨說話間已經坐到了她的身後。

果然,自己還是給他留了位置,久久的,某人在那個位置裡反覆折騰,精神飽滿,不能自拔。

她只是想簡單洗個澡啊!啊啊啊!

被喬柏墨抱回床鋪的時候,周彩昕不光覺得手腳,就連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時冬夜裡少有的溶溶月色透過半開的窗簾,照在喬柏墨攬住自己的手臂上,又在自己的腕處圈出一條柔和光影,這樣沒有隔斷的,就像是緊緊縈繫的命運的光環。

☆、警局彪悍事

周彩昕第一次發現,如果生命中同時有兩個男神對你遞出了橄欖枝,那麼有一支是橄欖枝,另一支就會是藤條,狠狠地鞭撻你脆弱的良心。

丫的還不是親自動手!譬如陳爵西的後援支持者。

家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