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另想法子,給武林再娶一房,而宋琬就認作女兒,以後找戶好人家嫁了。
第二日清晨,牛誠大早上就來到了武家,問了宋琬怎麼回事兒,武大直接就說:“可不就是你託你的朋友路爺送他們回來的麼?怎麼都不記得了?”他們家的琬兒發生的一切不可再讓外人知道。
牛誠疑惑,見武大這麼說也只能不問他,臨走時找了武林,武林只是說當時他們被顏路隱所救,因為一匹馬只能帶三個人,所以就先將牛誠留下了。聽了武林的話,牛誠這才安心,也就說路爺及時趕到,以至於他們三人皆沒事兒。這樣牛誠也就放心了,也沒有再具體問些什麼,而後直奔鎮上,早些去開店。
然而牛誠這一走,成寡婦那頭閒言碎語就全部散遍了,武家媳婦再次成為村裡人的大話柄。
作者有話要說:哦,可憐的女主……為她默哀吧……
夜的小仙巢→青冥居→求包養~
風光村裡
武大用過早飯,扛著鋤頭和一袋種子,正往地裡走。碰見時常一起喝茶下棋的人,與武大同方向去地裡播種。趙老笑呵呵的快步走至武大身邊,說:“今年東山那塊地要種點什麼?”武大拍了拍袋子說:“今年種點玉米,現在的天,一年可以種兩回玉米,尤其是東山那幾塊地兒,沃著呢。”
趙老晃盪著鋤頭,笑了笑:“我東山那塊地兒,種西瓜。去年那塊地的瓜賣了二兩銀子。若今年雨水少一點,指不定會比去年多。”武大點頭:“去年就屬你西瓜種的多,錢也數你賺得多啊。”一畝地的西瓜,賣了二兩銀子,算很不錯了。
趙老憨憨一笑道:“今年年底看看收成如何,若還過得去明年我也蓋瓦房。我那三間房子,不是這兒漏水就是那兒掉瓦的,我家婆子說再這麼下去這日子不過了,她要回孃家。”為了留住婆子,得好好幹活種地啊。武大搖搖頭:“你這人啊,就是作死的怕婆子,她給你生了三個娃,再怎麼也不會拋下孩子走掉。”趙老也是這麼想,可家裡婆子不是一次兩次回孃家了,他經不起折騰了。“哎,對了。剛才我出門時候,我家婆子說成寡婦又在說你家兒媳婦了。鬧不明白,這成寡婦何時跟你家結了怨?”
武大聽到成寡婦,這心裡就想掐死她,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上次我打了兒媳婦的事兒嗎?若不是她,我怎可無緣無故打自己兒媳婦。到頭來還說是我和我婆子待兒媳婦不好。”趙老這些都知道,家裡婆子天天嘮叨來著,“雖說你上門罵了她,可這都過去多久了,還沒有放下啊。”成寡婦小肚雞腸,村裡有名的,和她結了怨,這一輩子都別想脫了關係。
“我家兒媳婦女紅不錯,她想讓我家兒媳婦給她作繡,我和婆子兩人給拒絕了。她就開始興風作浪了,後得知我家兒媳婦做了繡品在牛家賣,她這心裡可不就又開始不舒服了,就連牛家二老她都不放過。”武大恨不得成寡婦那婆子消失,那個女人真不知心是什麼做的,就知用那張毒人的嘴誣陷別人:“還差點害的牛誠那親事給吹了,這個女人……哎,告兒你,誰的話都可信,唯獨那成婆子的話別信,信了遭殃。”
趙老自是隻信自己的婆子從來不信別的女人,自己的婆子說武家是好的,成家別理會他一直記在心裡。趙老點頭:“這個我知道。”二人繼續閒聊著往山上走。突然趙老覺著後面有人在叫他們,而且聲音還挺熟悉,轉過身正瞅著自己的婆子氣喘吁吁的往他們這個方向跑。趙老大吼道:“作死的婆子,我下地你跟著來幹嘛?”人前,趙老還是得裝作有點男子尊嚴。
趙柳氏風風火火的跑上前,瞪了眼趙老,喘著氣跟轉過身笑呵呵的武大說:“武大,趕緊的回家吧,你家婆子和成寡婦打起來了。”武大一聽,惑了,出門時候家裡婆子端著盆子去溪邊兒洗衣服,這還沒走多少步,她怎麼就跟那個成寡婦打起來了?“趙家婆子,到底怎麼回事兒,她們做什麼就打起來了。”武大扛著鋤頭往回走,趙柳氏跟著說:“今兒成寡婦跟溪邊大聲嚷嚷,說你家兒媳婦偷人偷到家裡來了,你婆子自然不讓她亂說。這不,一直溫順的人今兒就給沉不住氣,先去扇了成寡婦一巴掌,這之後就打起來了。”
趙柳氏邊說,武大是邊跺腳,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著:“這個成寡婦,真是吃飽閒的。”趙柳氏頻頻點頭:“可不是嘛,你趕緊的回去,別鬧大了才是。”又見自己丈夫趙老也跟著來了,停住腳步衝他吼:“作死的,還不下地去,跟著我們回來幹嘛。”趙老停住腳步,擔心的看了眼武大,說:“別衝動啊,萬事和為貴。”說完也就轉身下地去了。
武大邁著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