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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之間的縫隙慢慢爬到半山腰一塊巨大平整的石頭上,我說:“就到這吧,石頭又大又滑,別往上了。”

babi答應了一聲,轉身看著遠處,這個位置能夠看到大半個城市。看著近處黃河金色的河灘,遠處一直延伸到地平線的龐大的城市,我走到前面讚道:“真壯觀,我以前經常在老家爬我們縣城的北山,看著我們的小小的縣城就感覺很大了,哈哈。對了,你家在什麼地方啊?”

babi半天沒有動靜,我轉過頭,看著山風吹起她的長長的馬尾,她正在認真的看著我。

“怎麼了?”

“張曉然。”babi低聲說。

“嗯?”

babi毫無徵兆的,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一下子懵了:“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哭了?”

她無視我的手足無措,淚水就像山下的黃河決堤了一般,同時伴隨著讓人心顫的哭聲,這是一種毫不壓抑的發洩。我第一次見到如此的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經歷會讓這個年輕的女孩有著如此強烈的情緒。我無從去寬慰她,只能把她拉到懷裡摟住。

我就這樣抱著痛哭的babi,站在半山腰很長一段時間,直到babi漸漸止住哭,疲憊的坐在地上,我也坐在她身邊,一邊看著遠處一邊想著心事。

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去?僅僅是母親傷逝,父親拋棄嗎?我腦子閃過很多可能,包括一些不敢去多想的可能性。這時,山風漸起,深秋的涼意襲來,babi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我靠過去心疼的摟住了她,感覺自己真的是戀愛了。

“張曉然。”

“嗯?”

“你瞭解我嗎?”

“不瞭解。”

“你認識我嗎?”

“之前不認識。”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為什麼敢把我領回家?不怕我是壞人嗎?”babi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跟我回家不怕我是流氓?”

“一個流氓會是處男?”babi別過頭去說。

“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你認識我?”我吃了一驚,跳了起來,然後重新理解了一下這句話的含義,恨不得當場從這兒跳到黃河裡算了。

“你說呢?”babi站起來,開始下山。

到了山下已經是過午,飢腸轆轆的兩個人找了家小店。我要了一大份招牌鍋貼,一罐青島啤酒,出於以後要給babi戒酒的考慮,給她要了一瓶小店僅有的一種可樂,名字很搞笑,叫“非常可樂”。

一大份金黃色的鍋貼端了上來,babi夾起一個,瞧了瞧,咬了一口,剛好咬到鍋貼的一半,留下一個彎彎的牙印,又瞧了瞧。

“怎麼了?不合胃口嗎?”我問。

“你嚐嚐,吃了它。”babi把她咬了一口的半個鍋貼放到我的盤子裡說。

“不好吃?”我夾起來看了看,又聞了聞,只聞到肉三鮮餡料鮮香的味道,於是放到了嘴裡。“沒問題啊,很香啊。”我含糊不清的說。

“是啊,很香吧。”babi忽然就笑了起來,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狀。

“嗯,那你怎麼了?”我看著她心情忽然就轉好了,茫然的喝了一口啤酒,問道。

“你毫不在意的吃掉我咬過的東西,看來你是真的喜歡我是吧?”babi晃動著杯子裡的可樂,新鮮的可樂在她的手裡嗤嗤的冒著氣體。

“這是什麼道理啊?你們女人都這麼想問題嗎?”我一口啤酒差點沒噴出來,對她這個神奇的邏輯直接無語。

“張曉然。”Babi似乎很願意反覆叫別人的名字。

“啊?”

“我送給你一禮物吧。你要嗎?”babi巧笑著。

“當然要了,幹嘛不要?”我好奇的看著她空空的雙手,她要變戲法?大變活人?

Babi伸出一根手指,認真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禮物就是本姑娘,送給你了。”

“噗!”看著她大變活人,我一口啤酒噴了出來,大聲咳嗽。

☆、被辦了

兩人在外面遊蕩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家。

“你這房子是租的?”babi問。

“嗯,房東打招呼說計劃要賣掉,可能沒法續租了,我還真是捨不得呢。”我回答。

這套小公寓是我剛畢業就租下來的,房子建成不久,時下最流行的小戶型,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