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諾的嗎?”周琳琳低聲說。
“哪晚?”我賊忒兮兮的笑。
周琳琳在我懷裡用胳膊肘搗了我一下:“你再裝傻?”
“當然記得了,我會像我說的那樣,和你長相思守的。”
“那你記住了你的話,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一定殺了你。”
“不會的,我很惜命的。”我冒著冷汗說,最毒婦人心啊。
“對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好像從沒對我說你愛我的話吧?你看那天媛媛過生日,人家趙成勇一口一個我愛你簡直膩死個人。”周琳琳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忽然想起這茬。
“這種話一定要說出來嗎?”我汗了一下。
“當然,這很重要的好不好?你從來不說什麼意思啊?” 周琳琳不依不饒的說。
“我說過吧?”我神色古怪的說。
“不可能,我怎麼不記得了?”周琳琳努力回憶著。
“你想想,有一次咱倆那啥的時候,我在你耳邊說過的。你當時太興奮,沒聽見?”我說。
“那……那時候的不算!”周琳琳紅著臉,惱怒的說:“你興奮!你興奮!”
“咦,你看看那倆是不是袁雷和林若晴啊?”我看到遠處大壩坐著兩個人。
“看衣服像。”周琳琳說。
遠處兩個人並排著坐著,過了片刻,袁雷似乎伸手摸著林若晴的頭髮。
我樂了,說:“喲嗬,這小子豁出去了,要辦大事啊。”話剛落音,就看到林若晴站起身來跑了,留下袁雷像鹹魚一般晾在了那裡。
周琳琳嘆了口氣,說:“喜歡了她哥哥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就接受袁雷啊。”
“袁雷挺可憐的。”我同情的說。
“袁雷這模樣,也算得上少女殺手級別的,唯獨遇到晴晴完全沒用,可惜了。”周琳琳說。
“該回去了,我給他們打電話吧,咱們到大壩集合吧。”我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來。
“趙成勇,我們往回走了,到大壩集合吧,一塊騎車回去。我馬上給袁雷打電話。”我和周琳琳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電話。
“我和媛媛就在大壩,你快回來吧,悲劇了。”趙成勇那邊抓狂的說。
“怎麼了?”我嚇了一跳,連忙問。
“咱放在這裡的三輛腳踏車都不見了,這天殺的小偷怎麼還組團偷車啊!”趙成勇悲呼著咒罵。
“我勒個去,天快黑了,我們怎麼回去啊?”我也慌了。
“你們快來商量一下吧,我給袁雷打電話。”趙成勇說完把電話掛了。
“琳琳,快走,三輛腳踏車全丟了。”我拉著周琳琳快步往回趕。
“完了,走不到一半天就黑了,晚上走山路也太嚇人了,你說這荒郊野外的會不會有狼啊?”周琳琳擔心的說。
“難說。”
☆、農家之夜
到了大壩,已經是夕陽時間,袁雷和林若晴也到了。
“怎麼辦?”袁雷問道。
“我們先按原路走?”鄭媛媛說。
“不行,回去全是山路,走路到一半天黑了就太危險,還不如呆在大壩上安全。”
“大壩中間有個廢棄的小屋,我和晴晴還進去看了看,以前是這個大壩的指揮室,我們可以去哪裡呆到天亮。”袁雷說。
“算了,還是打110吧。”周琳琳說。
正說著,遠處傳來一陣撲撲楞楞的聲音,我們轉頭一看,一輛沒頂棚的四輪拖拉機蹦跳著從大壩指揮室的方向向我們開來,我們大喜,連忙招手。
拖拉機到了我們跟前停下,駕駛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後面的拖斗裡堆著滿滿的牛糞,我們聞到一股新鮮牛糞的味道,紛紛捂住鼻子。
“哎呀太好了,小兄弟,能捎我們一段嗎?”趙成勇興奮的說。
“怎麼捎?把你插牛糞裡啊?”鄭媛媛捂著鼻子說。
“你們要去哪裡啊?”那個面容青稚的鄉下小夥樂呵呵的問。
“我也不知道地名,就是那邊有很多農莊飯店的村子,順著山路有十幾公里。”鄭媛媛指著我們來到方向說。
“那好辦,我也住在那裡。壩上一會就起風了,你們去那邊的小屋裡等著,我回去把牛糞卸了再回來拉你們。”小夥熱心的說。
我們聽了,連忙謝個不停。
“你們記一下我的電話,我應該兩個小時內就能回來。”小夥臨走前還在座位底下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