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哪些客人是親戚,哪些是朋友。
外公的生日過後,我又在京呆了兩天,就飛回去上課了。
三月,料峭春寒,全北半球同一緯度上幾乎如此。我外面穿著淺灰色的中長大衣,裡面穿黑色的矮領針織衫,搭了一條黑色圍巾,腳穿黑色的短靴。頭髮紮成馬尾,揹著書包慢悠悠的往圖書館晃去。
叔叔在看到我手腕上的鐲子時,說了一句:“你外公給你了?”
“是,外公說是媽媽的嫁妝。我媽媽當時有很多嫁妝嗎?“我在沙發上坐下來,擺出一副要聽這個”long story”的樣子,誰知叔叔卻擺了擺手,徑自離開了遊戲室,我沒有錯過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黯然。
到底是什麼讓叔叔黯然呢?我只是想要多聽一些我媽媽的事情啊。我想不通,叔叔一直沒有給我詳細說過,奶奶在的時候,也沒有太多提及這方面是情況。我雖然可以探知過去與未來,可是我卻無法探知關於我自己的事情,只要是與我有關的,我皆無法知曉。我曾經試過不止一次,不僅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還造成頭更痛,昏睡時間也變長了,那次嚇壞了奶奶和叔叔,然後他們嚴令我不準再做這種事。
我到底該不該弄清楚這些事呢?顯然他們都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
因為課餘時間更多,我大多數時間都是泡在圖書館。偶爾去神學院偷偷聽課,悄悄的坐在最後一排,聽得異常起勁。
安瀾、阿羅輪流負責我的交通事務,偶爾也搭蒼朮的便車。天放恢復得很好,蒼朮發現天放體內已經產生了抗體,這真好,天放就不會再忍受那些痛楚了。天放很快就會回國重新接手集團事物。
日子就這麼沒有波瀾的平淡的度過。
偶爾去州警署給他們破一些懸疑案件,不過這都是保密的。我在一個合適的時間給了國際刑警組織一份情報,關於亞洲金三角。不久就在報紙上看到金三角毒梟巴濟布被警方抓獲,罪名是生產、販賣毒品,綁架勒索,謀殺等等。相信他很快就會被關到關塔那摩監獄。巴濟布,這樣子還是太便宜你了。
叔叔在看到這個訊息後,把我叫到了書房,沉著臉,眼睛盯著我:“這次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我不該私自把訊息放出去。但是,這是個難得機會,叔叔,你知道那個研究所嗎?那裡的實驗品都是活人。那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