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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克。

步行走進大門,偌大的花園裡有噴泉和高大的棕櫚樹,花圃裡開滿了色彩繽紛的花朵,迎風搖曳。穿過花園,來到了城堡的大廳,東南亞風情的佈置。

大廳裡有幾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傭人,都在一邊站的筆直,卻都微微垂著頭。

幾個紅木長椅上皆坐著人,南先生赫然在其中。

不知道他們說的是泰國語還是越南語,嘰嘰呱呱的,我都是聽不懂的。阿克走到南先生身邊,說了幾句話。南先生聽罷抬頭,對著我微微笑了。我亦淡笑著點頭。

這個城堡的主人是巴濟布,他讓人帶我們去研究所認人。南先生則留在大廳和他們談事情。

研究所的人都穿著白大褂,那裡面有男有女,也有各種膚色,領路人帶我們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和走廊,終於在地下四層來到了他們口中的”實驗區“。牆壁皆是白色,房間裡放著各種研究儀器,圓形廳四周有不少房間,都是玻璃牆,而裡面則是實驗活體。

我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操作檯,頓時看見了一個被注入了實驗藥的人在痛苦的嘶吼、掙扎,最終失去全部力氣,軟軟的躺在操作檯上,奄奄一息。我趕緊抽回手,緊緊抓著程禎的手臂,以此來緩解我的顫慄。程禎安慰的拍拍我的手。

最終我們來到了一面玻璃牆面前,裡面有一個單人床,床上躺了一個人,白色的被子胡亂的蓋著,牆角還有一個馬桶和一個洗漱臺。白色的燈光,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白色被子,白色的洗漱臺和馬桶。我幾乎被這慘白的白色晃花了眼睛。領路人和實驗區的負責人交涉一番,用識別卡開啟了門。門上貼了一張資料卡,卡片上的照片,是我此時最想見的人,也是我此時最不想見到的人。

他們要讓兩人進去帶他出來,我不同意正要出聲阻止,程禎卻緊緊拉著我的手臂,搖搖頭。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進去,將他從被子里拉了起來,但見那人頭髮長長的,幾乎遮住了整張臉,身體軟綿綿的,穿著米白色的長袍,毫無精神。其中一人伸手將他臉上的頭髮撥開。那張慘白的臉就那麼直直的映入我的眼睛,直擊我的心臟,讓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我死死的咬緊牙關,睜大眼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我的心裡早已流出淚來。

那兩人將他帶出來,他步履漂浮不穩,神智不清,半眯著眼睛,任由人將他不甚溫柔的帶出來。阿克和程禎兩人上前,一人一邊的扶住他,這時我才看見他的雙手傷痕累累,他的手背有很多傷口,舊傷加新傷,竟在他的手上找不著一塊完好的面板。袖口還有斑斑血跡。

我咬牙切齒的恨著這些將他變成這樣的人,可是我仍要保持平靜的臉色,不能讓別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我走過去,伸手將他的頭髮分開到兩邊,細細理順。

”天放,我們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人在看麼?我還是為還在看文的親加油,也為我自己加油。

☆、Chapter68

在前來接應的直升機上,見到了南阡陌,安瀾和阿羅,還有南家的醫生。

程禎和阿克將天放安放在擔架床上,我顧不得和他們打招呼,直接招呼醫生過來看看天放的情況。

醫生說天放現在沒什麼大礙,待回去後再進行全面檢查。我的心依舊懸得高高的。

“南先生,這次謝謝你。如有任何事,是我可以效勞的,我。“我對南先生說。

不等我說完,他就打斷我,道:”你欠我一次。“眼裡帶著微微的笑意。

我微微的牽起唇角,點點頭,算是記下了。

南阡陌坐在我身旁,握著我的手,眼眶都紅了。

我想我的眼眶也紅了,眼淚幾近流出來了,可是我拼命忍住。

“笑得真難看,“南阡陌抱著我,伏在我的肩頭嘟囔道。

回到南家主宅後,醫療隊已經準備就緒了,迅速的給天放做了各項檢查。

”新型毒品對他的身體損傷很大,而且由於體內無抗體,所以會間斷的發作,直到耗盡身體的所有機能,油盡燈枯而死。“

”至於辦法就是他自身產生抗體或者給他注入抗體,可是這種新型毒品應該還在研究實驗階段,沒有抗體出現在市面上。“

我聽完這些話後,雙手緊握著,緊緊咬著牙關,思索著解決辦法。

”安瀾,你馬上給家裡去電話,天放已經找到了。暫時還不能回去。聯絡蒼朮,讓他找最好的神經外科醫生,藥劑師,化學專家。和製藥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