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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沉默片刻,上次和霍勒斯倒是說了,他思索後是答應了,可如今我們已經分手,再提起這事情,我倒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了。“這還能難倒你顏大小姐?”

“倒是瞞不過你,今天法國那邊你朋友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已經定下來了。我就和你打電話道個謝什麼的。”顏洛青在電話那端笑嘻嘻的。

“說道謝也要拿出點誠意來。”我哼了一聲,不打算放過顏洛青。

“等我從法國回來,絕不會虧待你的。”顏洛青說,那邊有人和她說話。

“行,那我們回聊。”我說著掛了電話。

回來後,我和每一個可能和司馬天放有關的人都接觸過。卻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為什麼會這樣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還是沒有”坐上車,叔叔就問我。

我搖頭,面色凝重。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呢?望著車窗外的景色,我陷入了沉思。

叔叔看了我一眼,見我陷入沉思,也沒有說話,看起了一份卷宗。

車子開得很平穩,我用手撐著下巴,望著那些倒退的景色。我回來一週多了,還沒好好逛逛這個城市呢。

“林叔,在前面停車,”我回頭看叔叔,“叔叔,我出去逛逛。”

“你就是應該出去走走,回頭讓老林去接你。”叔叔笑了笑。

我搖搖頭,笑著。待車子穩穩地停下,我推開車門,下了車。望著灰暗的天空,我舒了一口氣。

司馬天放,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穿著淺藍色的刺繡套裙,拎著白色的皮包,慢慢的走著,走在這熟悉卻久違的街頭。

喇叭聲在身後響起,我往街道里側走去,真是的,這年頭的人開車都不走自己的道兒。誰知那車居然開到了我身旁,停了下來。我一邊走一邊往那邊看去。坐在香檳色賓利車裡的居然是白家的老大——白東隅。

我盯著他看,並不說話。

白東隅動作優雅的推開車門下了車,朝我走來。

“早聽說你回來了,看來是真的。”白東隅微微的笑著。

“我回來近一週了。”我說,臉上揚起淺淡的笑。我不認為我和白東隅熟識到了他要關心我什麼時候回來。

“呵,老爺子回來了,說要請你去家裡吃飯。”白東隅說,他的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彷彿沒有任何的惡意,“你真是一個奇特的人,連老爺子都對你十分傷心。”

“我一向很有長輩緣。”我笑起來。原來是因為他父親太過偏愛一個小姑娘。

“很久沒見天放了,他最近可好?”白東隅問。

“他很好,很好。”我笑,希望他很好很好的。

“他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白東隅又問。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天放了?我記得你們沒那麼熟稔的。”我不答反問。

“你去國外幾年,很多事情不是一成不變的。”白東隅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

這話我倒是認同的,點點頭,忽而抬眼看著他,“白先生,你相信鬼神之說麼?”

“此事,信則有,不信則無。端看你是怎麼看的。“白東隅也看著我的眼睛,“但是我是信的。”

我聽了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了看街邊的甜點店,“要不要去吃甜點?”

白東隅點頭,與我一前一後走進甜品店。我點了一份黑色林蛋糕盒一杯藍山咖啡,白東隅則點了一杯黑咖啡。

“通常喝黑咖啡的人都有自虐的傾向,不知道這句話對不對?”我看了一眼白東隅,打趣的說。

“對我,苦一些會比較好。”白東隅微微的蹙眉,語氣裡透著淡淡的惆悵。

我搖搖頭,拿出手機看郵件。

薇拉在郵件中說,她不久就要動身去美國,希望我可以去臺北和她見上一面。

為什麼急著去美國呢?我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回覆郵件說我因要事不能去臺北和她見面,請她見諒,一得空就去美國和她見面。

“年輕人都喜歡一天捧著手機,想不到左諾也免不了俗。”白東隅笑起來。

我關了手機螢幕,放在右邊的桌上,笑:“左諾又不是什麼聖人,當然就是凡夫俗子,做凡夫俗子的事兒了。”

“你念書的時候就是聲名在外了,這次回來是要進諾亞?”白東隅說。

我聞言笑了,“你這是在打探訊息嗎?”

“如果不進諾亞,來我公司如何?”白東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