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雙目,濃密的睫毛翹長地愈發明顯。他溼潤的短髮在她水睡袍上滾過水漬痕跡,側翻身抱住西米纖細的腰肢,他的五官緊貼她的小腹,能清晰感覺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
隔著一層衣料,他的鼻尖在她腹部一陣輕蹭,女孩身體的軟香勾引起他的慾望,然而糟糕的身體狀況讓他不得已剋制。他的聲音嘶啞,叫她的名字:“西米。”
在西米眼裡,此刻的應曲和像個孩子,語氣裡似乎有點小嬌氣。
應曲和忽然這樣,讓她有點招架不住,擱下手機捧住他的腦袋,手掌觸上他的額頭,驚道:“好燙!”
“燙到你了,嗯?”他嘶啞慵懶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勾人心魄的誘惑。
“應曲和,發燒了就該看醫生,你開什麼玩笑!”西米眉頭皺狠了,順手拿起電話,叫了酒店醫護服務。
應曲和緊抱住她的腰,聲音有點甕,躺在她大腿上無力睜眼,“生氣了?”
“我不生氣,我是心疼。”西米扯過枕巾,裹住他的腦袋為他擦頭髮。
男人的頭髮長得很快,不過幾個月,已經快長回原來的長度。
酒店醫生上來,替應曲和量過體溫,檢查過後問:“是打針還是輸液?”
“哪種好點?”西米問。
醫生道:“打針,一針見效。”
西米:“那就打針。”
醫生示意護士將病人翻過來,露出臀部。護士過來還沒碰到應曲和,就被他冷眼一瞪:“你敢!”
護士被吼得有點尷尬,醫生對應曲和道:“不然你自己翻過去?自己把臀露出來?”
“……”應曲和額角青筋暴突,壓抑著病痛吼出來:“輸液!”
掛上輸液瓶,醫生護士離開房間。西米躺在他身旁,用手指戳戳他鼻尖,說:“你是我見過最不配合的病人,打針而已,又不是非禮。”
“這是對你負責,剛才那位是護士,也是女人。”應曲和瞬勢湊過去,含了一下她的唇,清濁的呼吸噴濺在她臉上,“西米。”
“嗯?”
應曲和:“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
西米抱著他一隻胳膊問,“什麼話?”
“我也從沒中過再來一瓶。”
西米拆穿他:“你是從來沒有喝過再來一瓶的飲料吧?”
應曲和抓住她的手,用五指緊扣住:“我從沒想過靠運氣去得到什麼,包括你,都是依靠努力。”
西米有點遺憾道:“你追我好像一點不費勁兒啊?現在想想,我真是太沉不住氣,不應該稀裡糊塗答應你!”
可其實從古鎮認出她是西西西米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