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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是認真的。你與我素不相識,卻願意在困難的時候幫助我,已經給了我很大的恩惠,我不能再佔你的小便宜。九千塊錢對你來說,或許只是九毛錢,但是對我來說,卻是幾個月工資,所以美食道,這錢我一定要換,錢已經微信轉賬給你,你收一下。”

美食道:“對我來說它只是九分錢。西米小姐,我也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白拿人家東西。我用你的菜譜做出影片,為自己吸奈米分絲,我應該給你報酬。”

對方執拗不肯收錢,西米戳著螢幕嘀咕出聲:“鱉孫道鱉孫道,你敢不敢收錢?千年烏龜小鱉孫,順手收錢有這麼困難麼?九分錢也是錢啊!”

西米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太激動,抬頭對上應曲和那雙銳利的深眸。她有點尷尬地解釋:“師父,我也不是故意罵人,這個美食道借了我九千塊逃婚經費,我還錢他卻死活不肯收,我這心裡癢癢,良心過不去。”

應曲和眼眸中彷彿有笑意,“西米,你有沒有想過,他知道你這麼說他,會很傷心?”

西米:“沒事兒,除非他有順風耳。師父,你可算跟我說話了。你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

應曲和低頭看雜誌,“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你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決斷。”

西米雙手交疊,趴在胳膊上看他:“你是不是覺得,我為了一點錢,做季東霖的假女友,太沒原則,沒底線?”

他眼皮一跳,濃眉微向上一挑,指間雜誌翻頁到一半,忽然頓住。

“你說什麼?”應曲和終於抬眼看她,原本深冷雙眸裡的積雪終於融化。

“不想說了,反正你徒弟就是這樣一隻掉錢眼鑽不出的金錢貓。”西米抿住嘴,調皮地對他擺擺頭,做鬼臉,似挑釁,一副不氣死他不罷休的樣子。

應曲和眼眸裡都含著深深笑意:“我剛認識你時,你可不是這樣,現在仗著是我徒弟,膽子越來越大了麼?”

剛認識西米那會,她是個走丟了鞋,卻戰戰兢兢不敢告訴他的膽怯少女。

現在呢?

膽子似乎越來越大,敢對他做鬼臉。

這才是西米,在微博上敢肆意將他罵成狗,並且叫他“鱉孫道”的西米。

西米吐吐舌頭:“以前不熟,現在都是師徒了,師父難道不該包容徒弟的小性格麼?”

應曲和盯著她一雙彎彎的眼睛,失笑出聲。

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晚餐結束,西米如往常一樣起身收拾餐具。在餐館掂了一天鍋具,西米的上肢有點發酸,手腕情況有點不太樂觀。

籠頭裡水流如注,她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利用用冷水拍拍,疼痛感有所緩解。西米深吸一口氣,看著油膩的餐具忽覺有點頭大,忙了一天已經很疲累,回來後還得繼續幹活。

雖然辛苦,但想到能這麼幸運認識應曲和,小小的幸福感將疲累一擊而散。

西米抓起一隻餐盤,細白的手剛探進泡沫裡,手腕便被悄無聲息進入廚房的應曲和擒住。他撈出她的手,用乾淨的布替她擦去手上的泡沫,“你出去,我來。”

“嗯?”

西米震驚地眼皮兒輕顫。

讓應曲和洗碗,搬進來之後她就沒這麼異想天開過。

男人將她的手腕緊緊攥在手裡,指骨分明的手指修長有力量,手心有微汗,掌心有男人特有的炙熱溫度。

應曲和替她擦乾淨手上細膩的泡沫,攥住她腕部的手並未鬆開,另隻手便握住了她五根手指。男人掌間的溫熱從她冰涼指尖滲入血脈,五指連著心脈,蔓延至心底,轉換成了蜂糖一樣的甜。

應曲和不是第一次握她的手腕,卻是第一次觸碰她的手。

西米耳根發紅。

應曲和異常嚴肅問她:“最近手腕疼得很頻繁?”

她點頭。

“以後注意休息。”應曲和掰住她的五指,替她活動手腕,動作輕慢,“長時間待在廚房,腕部的旋轉、彎曲,可能造成腕部腱鞘囊腫,覺得疼便休息,這麼辛苦賺錢,家裡少你一口飯吃了麼?”

本來是關心,卻莫名地又變成了苛責的語氣。西米癟癟嘴,抽回手。

應曲和:“你去休息,餐具我來洗。”

西米求之不得,樂顛顛上樓挑試衣服。

半個小時後。

四扇門衣櫃全部敞開,衣服鋪滿一床,幾雙鞋整齊列成一排。西米最終挑了一件紅色連衣裙,剪掉衣服掛牌,西米開始試鞋,一排試過去,亮紅色的平底涼鞋最合適